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正义,不会被邪恶打败。” 现下也不呕咳了,两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娇憨满怀期待,绵软的看着陆玉安。 “表妹说的对,表哥为你鼓掌。 长兄如父,我虽然是你表哥,可舅舅发过话,但凡为了你的终身,许多事情可以自行决断。 这位李公子,对你仗义相帮,又在你受伤之际,悉心照顾,忙前忙后。他为人豪爽洒脱,直言不讳,与表妹称得上佳偶天成。不如这样,我修书一封给舅舅,将你二人之事一一细说,省的表妹面皮薄,不好意思。” 陆玉安侧着身子,冲鸾玉笑笑。 冯静兰呆若木鸡,一时间没回过神,“表哥,静兰听不懂,表哥你在说什么?” 李广珍面色红润,两个手互相抠着掌心,右脚捻在地上,一圈一圈的乱画。 李壮汉竟然有如此柔情时刻,倒叫鸾玉有些意外。 “我说,表妹在府里待得闷了,眼下与李公子情投意合,一唱一和十分相配,君子成人之美,焉有不可?” “表哥,你,你当真是生我的气了,我,我好难过,好受伤,好无助,表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明明她不在的时候,你对我很好,很好,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我不愿相信,啊....” 连续三声跌宕起伏的叫喊,李壮汉成功抱住了倒地的冯静兰,愤世嫉俗的瞪着陆玉安。 “冯姑娘不想做的事情,劳烦殿下不要勉强她。” 说罢,头一扭,大义凛然的将冯静兰抱回了客房。 鸾玉靠在门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玉安,终究没能忍住,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停不下来了。 “没收你票钱,倒叫你看了一出好戏。” 陆玉安两只耳朵晕起粉色,他从博古架上取下来一个紫檀盒子,解开铜锁,一条金丝楠手串安静的躺在里面。 润滑光亮,纹理精细,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找高僧开过光的,能佑人平安。” “要送给我?” 鸾玉垂眉,纤细的拇指食指捏住那串金丝楠珠子,放在鼻底细细嗅了一下,“殿下用沉香熏染过了。” “嗯。”陆玉安不置可否,转身将沏好的茶拿到书案上。 “你找我可是为了登州一事?” “对。”鸾玉将金丝楠珠子放回匣子里,“我思量再三,就算利用短短一月时间去修筑堤坝,收效甚微,而且容易引起皇上怀疑。 既然百姓能够同意迁移,那么修补堤坝一事,不如取消。将来重建登州,会有更合适的人去处理,一个堤坝修补不是目的,必须拿到工程图,仔细排查隐患,彻头彻尾的重建。 而现如今的情势,顾宝坤若是知道你在找工程图纸,定然能够察觉出不妥。” “所以,这次登州只迁徙。”陆玉安坐在她身旁,将那盏热茶移过去。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鸾玉点点头,接着说道。 “登州水溢瞒不了多久,等皇上知道的时候,顾宝坤必定会压制登州县令,把功劳全都认到自己名下。 殿下到时,还要费些心力,让皇上提前见到他。” “你先喝点茶,不急。” 窗外的雨势渐小,滴答滴答的沿着屋檐落到青石板台阶上,胡茂守在门口,不时扭头偷看屋内的情形。 陆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