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东这才觉得不好意思,把香喷喷的弟弟放到地上了。 苏向晚从建国饭店打包了一些东西,装在一个非常精美的盒子里,谷东下意识的唆上手指头,跟北岗俩就一起凑过来了:“妈,这是吃的吧,闻起来苦苦的。” 苏向晚打开盒子,从里面一翻,真是高级啊,八十年代,人家就有塑料的刀叉和餐盒:“是吃的,而且特别苦,本来我想,你要太冲动又打了人,就不给吃了,既然你没打人,那你吃吧。” “哪能呢,我的手上可有你的封印呢。”谷东满心期待,等盒子一打开,里面一个圆圆的,黑乎乎的东西,看不出啥来,闻闻还是苦苦的。 “妈,这玩艺儿能吃吗?”谷东试探着说。 苏向晚切了一块给巧克力蛋糕给谷东,又给了北岗一块,俩兄弟坐一块儿吃着。 “好吃吗?” “有点苦,不怎么好吃。”谷东说。 “那要不,我端出去给外面守夜的你爸吃去?”苏向晚说。 谷东赶忙就把巧克力蛋糕搂圆了:“外头有吃的呢,这东西这么苦,还是我吃吧。” 越嚼越香,这是谷东头一回吃巧克力蛋糕,转过来闻了闻自己手,哎呀还好没打人,不然这么好吃的东西,可就吃不到啦。 第208章 买冰棍儿 这边遗产风波还没闹清楚呢,阅兵那边还真出事了,但不是因为李承泽的原因,而是别的原因。 宋青山是三更半夜给宋西岭叫出去的。 “我只是听到伊藤说了一句,沙河桥那边的酒挺好的,要不,咱们晚上一起喝一杯,爸,你觉得会不会有事?”宋西岭说。 会不会有事,宋青山也不知道,但是伊藤那个家伙肯定有问题。 三更半夜,沈家就只有守灵的人,宋青山跟宋西岭俩把车一开就跑沙河桥上去了。 这到了第三天,八宝山都去完了,追悼会也开完了,宋青山才回来。 宋西岭背着改锥掰手,又是那套黄工装,宋青山也是一身的脏。 “你俩怎么回事,承泽那边还好吗?”苏向晚问。 宋青山不急这个,倒是问苏向晚:“那个姓沈的怎么把你们给放回来了?” “上八宝山,开追悼会,该陪着的我们都陪着干完了,就只剩下遗产的事情,她说要去找人,也不知道要找谁,总之这回应该是来路足够大的大人物,来问我们讨遗产。”苏向晚说。 遗嘱这东西就这样,有的时候老人糊涂了,会给人哄着写很多,就比如说,有些老人去世后,还有保姆拿着遗嘱来跟人家的儿孙们争财产的呢。 苏向晚估计,遗嘱是沈夫人怎么想着办法哄着沈老写的,也不知道写于什么时候,总之,谷东到手的遗产怕是要飞了。 “不怕,等她找人闹吧,人越多越好。”宋青山又说。 “闹到整个北京军区的人都知道你贪污了老爷子的财产才行?”苏向晚说。 宋青山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那也得我真贪了才行,大家又不是傻子,凭着一个泼妇闹。” “那我可不管这事儿了,等着你名声臭尽,看你怎么办。”苏向晚说。 宋青山已经算根最实的实木棒槌了,但是突然就觉得屋子里有点不对劲:“那花哪来的,看起来挺漂亮,怎么好多种花还长到一起。” 百合、芍药,爱尔兰风铃草,甜碗豆,宋西岭懂的更多:“爸,这叫插花。” 苏向晚说:“你就不好奇是谁送的?”这花比宋青山早进门了五分钟,苏向晚也刚刚拿到手。 这个宋青山能猜得到:“阿德里安吧,他前几天问我要过咱家的地址。”然后人家就展开鲜花攻势了。 “宋青山,我真服了你,现在最流行的法国洋鬼子,把花都送你妻子面前了,你就一点动容的地方都没有?”苏向晚说。 “咱是夫妻,合法的,我又不可能跟你离婚,道德帮我约束着你呢。”宋青山的想法听起来很天真啊。 宋西岭忍不住插了一句:“爸,在西方,人不讲究婚姻,要是谁跟谁投缘,很可就离婚了,你这种态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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