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蜜问起他的感想,克鲁克山老实说这里和非洲大部分的鲜花基地差不多,但是人比非洲的聪明。 尤其是玉仙婶对数字的精通让他印象很深刻,非洲本地的管理人员常常连数字都算不清,而且非洲花卉产地大国肯尼亚的贪污情况非常严重,荷兰本地的花商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同官员们周旋,所以现在已经有人把目光投到同样位于非洲的阿尔及利亚。 而中国则有专门的招商部门,在政策和待遇上对外商非常优厚,虽然鲁地的条件不适合投资鲜花基地,但是克鲁克山因小见大,对国内整体的投资环境非常看好。 玉仙婶看他们两个谈经营上的事情,觉得自己并插不上话,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奇异,站在花田里被红玫瑰包围着,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她希望自己没有多想。 陈家蜜这位年轻轻的老板,是值得这种好男人的。 下工之后,她准备提醒提醒陈妈这里有个好对象出现了。 因为玫瑰园离陈官村比较远,不怕熟人撞见,陈家蜜特地在出了园子后上了趟药店,克鲁克山对没把持住自己也是后悔,不过陈家蜜到底没能吃上药,晚上她的老朋友就来了,着实令她大松一口气。心里又有点儿懊恼,老朋友怎么不早一天来,这样就不会被奸诈的克鲁克山得逞,还被陈妈抓个正着。 至于克鲁克山则不得不住到半山上,和那老爷子作伴。 那老爷子虽然满嘴哼哼着不耐烦,其实还挺喜欢有个年轻小伙子来陪自己,而且瞧他和陈家蜜依依不舍的样子,看得那老爷子都回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和张老师轧马路的日子。 “别看啦,人都走远了。”那老爷子嘬着茶壶嘴儿,“坐下,咱们可以聊聊种花儿的事,听我们家蜜说,你也是此间高手。” 克鲁克山却不想谈种花的事情,因为对方似乎德高望重,让他有了求助的希望:“我想问您上门要准备些什么礼物?” 闻言,那老爷子一口茶水嘬大了,烫到了自己。 “什么?”他跳起来,“都要上门了啊?” 好她个陈家蜜,还以为是在谈恋爱呢,结果不声不响都快领证了,自己这个长辈竟然现在才知道,实在是气死老爷子了。 那老爷子一生气,就不肯答应帮忙的事儿。 “处对象都不知道说一声,这事情来问我做什么?”那老爷子傲娇起来,不打算让克鲁克山好过。 而且他特别好奇陈家蜜是怎么和克鲁克山在一起的,之前都没有预兆啊。 克鲁克山非常老实地回答两人是昨天才又遇上的。 这段故事让人听得入迷,那老爷子哄着他把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嘴里啧啧称奇:“我是陈家蜜的亲爹,也得把你这个新女婿打断腿,一年前不肯出手也就算了,一年后直接就爬到人家屋子里去了,有你这么干事的吗?” 所以克鲁克山这就问那老爷子到底应该怎么干事。 那老爷子也知道他身家厚,怂恿他去买辆车,毕竟每次往返都坐陈家蜜的小电动,那老爷子颇觉得老胳膊老腿儿施展不开,这傻老外对自己言听计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老爷子还是很怀念那东贤那辆宽敞的雪佛兰车。 克鲁克山正有此意,先前被陈家蜜扑灭在萌芽之中,如今旧事重提,他本就打算买辆豪车风风光光开去陈官村,因为电视上说中国人特别喜欢买买买,也特别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