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口干舌燥的,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 韩珩一等她吐出吸管,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翟兮兮的眼睛说:“兮兮,对不起,我代她向你道歉……” 翟兮兮回望着韩珩一的眼睛,忽然想到方北凝曾经说的,韩珩一是韩珩一,冉汾是冉汾,别把对一个人的恨,转嫁到爱的人身上。 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那么难。 即使她心里清楚整件事与韩珩一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一想到冉汾是他的亲生母亲,她怎么能一点都不介意呢? 而且……如果韩珩一知道那天在拍卖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设计好了的,他还会这样待她? 那天在卫生间…… 冉汾被激怒之后,确实想要上来打她,但也只是抬起了巴掌,想扇她耳刮子而已。 可是,她比冉汾的动作更快、也更狠,直接使了凝尘术,控制着冉汾的行动,让冉汾冲上来抓住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盥洗台的边沿。 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遍全身,冉汾眼神惊恐地望着她,她一边冲着冉汾笑,一边控制着冉汾更加用力地撞她。 翟兮兮的身上,提前装了监听器,监听器的另一端,连接的是慈善晚会现场的音响设备。 她再说了那些刺激冉汾的话之后,开启了监听器的开关…… 冉汾还韩臻那件事,不是因为证据不足不能立案?那么这一次呢?证据足了吗? 虽然这次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她身上的监听器,但是,冉汾伤她是铁板钉钉的了,相信这一次,老爸应该不会坐视不理了。 思及此,翟兮兮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里抽离,回神,看见韩珩一眼睛里布满了真诚的歉意,笑了下,说:“韩珩一,那天慈善拍卖会的事,我故意你你母亲竞价,故意将价格加到天价,有故意说没钱,其实你是猜得到的,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你母亲心里不好受,所以,你也应该猜得到,我那天和你牵手,只是一场虚情假意……” 韩珩一眼睛里的光亮渐渐熄灭。 翟兮兮只当没看见,继续说:“后来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我相信你也察觉到了不合常理的地方,你就没有怀疑,其实根本就不是你母亲伤我的,而是我故意陷害?” 韩珩一眼睛里慢慢浮上不敢相信。 两天前,他去拘留所看过冉汾。 冉汾不止一次说,她没有伤翟兮兮,她说自己是被陷害的,又说自己是被人控制了,她的话颠三倒四,他本能地选择不相信。 冉汾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被警察找到时,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衣服上喷溅了多处血渍,手上也有干涸的血渍,经检验,都是翟兮兮的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