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也同时鼓起健硕的肌肉,整条手臂犹如铁柱般坚硬,那蛊物在皮下竟然无法蠕动,我眼疾手快一刀下去,终于把蛊物挑了出来。 蛊物在地上扭动,看上去像是一条细细的蛇,却长着奇形怪状的头,令人恶心厌烦,我随即一脚踩在蛊物身上,顿时变成一滩肉泥。 薛心柔连忙帮田鸡包扎伤口,而田鸡木讷的张着嘴,像是被勾了魂,我放下匕首哭笑不得,推了田鸡一把,他才回过神。 “想什么呢,脸红的跟猴屁股死的。”我明知故问捉弄他。 “没,没什么……”田鸡语无伦次,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有意无意瞟向自己胳臂,其实是在看专心致志包扎伤口的薛心柔。“挑出来了?” “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感觉太少了啊,这要多几条就好了,对吧。”宫爵从田鸡戏谑的笑着。 田鸡嘴笨还没想好说什么,正打算开口,突然眉目抽搐,整个人慢慢弓起背,又露出剧痛的表情。 “好,好痛。”田鸡吃力的说。 “什么地方痛?”我们顿时大惊失色。 “背,后背。” 我们连忙走到田鸡身后,脱掉他衣服的那刻,全都目瞪口呆震惊的说不出话,田鸡整个后背全是蠕动的蛊物,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条,而且正在向不同的地方蔓延。 挑出一条田鸡手臂已经血肉模糊,这要是想全都挑出来,即便他不会因为蛊毒发作身亡,也会活活疼死在我们面前,这满背的蛊毒,我们根本无能为力。 田鸡还剧痛难忍,突然站在我两边的宫爵和薛心柔同时摇摇晃晃,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去照顾谁,宫爵卷起裤腿,我竟然也看见在她皮下蠕动的蛊虫,而薛心柔也一样。 他们三个人身上都有没有解除的蛊毒,我顿时六神无主,看着他们痛不欲生的样子,除了焦急没有丁点办法,我试图让他们再喝血,竟然真如同薛心柔说的那样,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木屋哐当一声被踢开,我看见叶九卿和黄平带着人站在外面,瞧见我们,叶九卿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 应该是看见地上面色苍白的其他人,叶九卿刚想要过来,被黄平一把抓住。 “叶哥,瞧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中了蛊毒,您要是过去,一样会中蛊的。” “别过来,他们的确是中了蛊。”我也大声呵斥。 黄平回头招呼一声,一个穿苗服的女人走进来,蹲在我们面前查看片刻,面色凝重问:“下蛊的苗巫呢?” “杀掉了。”我回答。 那女人神情顿时一惊,转头冲着黄平摇摇头,叶九卿对我说,离开雷山后,他等了七八天也不见我们音讯,实在是坐立不安,就让黄平带人到独南找我们,黄平担心此行凶险,就在当地找了一个懂蛊术的苗人。 临行前叶九卿未雨绸缪,交代我们在进入山林后,沿途留下标识,万一有事也好跟进救援,他们就是跟随我们留下的标识找到这里。 “他们中的是天丝蛊,就是俗称的铁线虫,这种蛊会附着在皮下。”女人对黄平说。 “能不能救他们?”叶九卿心烦意乱问。 “本来是可以救的,可现在……”女人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才能救他们?”我心急火燎问。 女人叹口气,指着田鸡他们说,天丝蛊霸道一般苗巫根本不会,因为在苗疆,蛊术并非是一脉相承,而是各有各法,每一个苗巫制蛊的办法,以及所用的毒物各不相同。 除非下蛊的本人,否则没有谁能解蛊,女人说到这里再叹息一声:“你们杀掉唯一能解蛊的苗巫,形同也杀掉所有中蛊的人。” 我大吃一惊,不知所措的看向叶九卿,突然想起在苗巫房中找到的古书,连忙拿出来让女人看,这些书上有制蛊的步骤,或许女人能找出破除天丝蛊的办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