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女人嘴中吹响的竹哨越久,那男人痛苦的程度越大,随着一声惨叫,男人浑身痛苦的抽搐,头不停在摆动。 刚才还完好无损的两只眼睛,如今变成两个留着黑血的窟窿,眼球已经破裂,中间在蠕动的分明是两条细小的毒蛇,正探着头从男人混杂着浓血的漆黑眼眶中往外钻。 不单是眼睛,他身体其他地方不断被嘶哑开,很多蛇头如同破茧而出般镶嵌在他身体上,恣意的扭动着五彩斑斓的身躯,一点一点从男人的身体里挣脱出来。 我只感觉后背透出的冷汗,就连向来胆大的田鸡如今也惊恐的不知所措,男人身上的衣服,透出斑斑血迹,像是浸染墨汁的宣纸,快速的蔓延,直至整件衣服全被染成血红色。 密密麻麻的毒蛇从他身体中撕咬出来,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中还有往外游动的毒蛇,两只空洞的溃烂的眼眶中还流着黑水,片刻功夫之前还活生生的男人已经剩下血肉模糊的尸骸。 女人这才心满意足取下竹哨,那些游动的毒蛇像是能被这哨音驱使,女人打开一个土坛,所有的毒蛇全都爬进去。 我下意识蠕动喉结,那个男人吃的东西,我们也吃过,之前黄平提醒我们千万要小心,我还真没把蛊毒当回事,如今亲眼所见蛊毒的凶残和恐怖,倘若这个女人吹响竹哨,宫爵和田鸡还有薛心柔的下场会和旁边这个男人一样。 女人收起竹哨,看起来好像没有对我们动手的打算,如今她在乎她的脸,远比在乎我们要多,她举着蜡烛走到钉在柱子上的镜子前,刚好就在我们对面,能清楚的看见镜子中,女人那张令人不寒而栗丑陋吓人的脸。 她像是捏泥人一般,在脸上挤压,好像试图把凹陷的脸还原,可是她挤压的次数越多,透过镜子,我们看见那张脸越来越恐怖,大小不一的眼睛,歪曲的笔直,被拉长的嘴,这些变形的五官被挤压在一张脸上,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她已经变成一个让人惧怕的怪物。 女人终于停止了动作,那双阴森的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像是在宣泄,更像是对这张脸的不满,她歇斯底里的用双手抓扯。 透过镜子我震惊的看见,她竟然把自己的脸活生生撕扯下来,并且脱掉衣服,一丝不挂站在镜子前,裸露出少女曼妙背影,更加令人恐怖的事还在继续,她对着镜子发疯一般抓扯自己的身体。 一层血淋淋的人皮被她完全撕扯下来,我们惶恐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等到女人慢慢转过身,一个血肉模糊,没有皮肤的怪物直挺挺站在我们面前。 我甚至能看见她皮下的筋肉和血管,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丝毫痛疼的样子,一双漆黑的眼睛在一片血色中格外醒目,她抬起双手,漫不经心的打量自己的身体,我更愿意相信她是在欣赏这血淋淋的躯体。 就在那一刻,我竟然看见她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 第460章 剥皮 临行前黄平叮嘱了我们很多话,是我太掉以轻心,完全没当回事,黄平是苗人,对蛊毒多少知道一些,他说苗巫因为制蛊,长时间和毒物接触,会导致眼角赤红,手背上有青黄条纹,因为毒物惧怕苗巫,所以苗巫所居住的地方,绝对看不到任何虫子。 这让我想起昨天到木屋的时候,我还感叹这房间中干净的甚至看不到蛛网,现在才明白是自己一时大意,直到现在,苗巫撕扯下身上的皮肤,我才看见她眼角令人触目惊心的赤红,和手背皮下那一道道诡异的青黄。 幽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只有那忽明忽暗的烛光在摇曳,火光中那个没有皮肤的苗巫,让我们惶恐的不敢出声。 她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而是缓缓走到对面的墙角,那里被肮脏的麻布所覆盖,苗巫掀开麻布,我们看见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四肢张开被牢牢捆绑在墙角。 旁边丢弃的是衣服,和之前那三个男人穿的一样,想必她就是失踪的地质勘探院,而在墙角处还随意的堆砌几具血肉模糊的尸骸,应该是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就被苗巫残杀的人。 那个女人长发垂肩,浑身颤抖的看着苗巫,张开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始终没有听见她说出话来,她张开嘴,我这才看见女人的口里只剩下半截舌头。 苗巫走到女人的身边,她惊恐万分的扭动身体,目光中透着没有丝毫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