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就简单了,杀屠双的是温儒,带走乌木琴和长箫的也是他,以入地眼的本事,杀温儒应该轻轻松松吧,反正这个人也死有余辜。”我摊着手对花惜双说。“然后把东西拿回来,我就能知晓神庙的位置。” “温儒的确该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活着还有另外的原因,不过,你倒是不用担心温儒对你们下手,他已经返回江西了。”花惜双一本正经说。 “温儒以及返回江西,那,那我们还等什么,线索不全找不到青丘玉墟,剩下的还能做什么?” “过程比结果重要,很多事你必须亲自经历一次,至于后面你打算怎么做,没人能左右你。” 花惜双点到即止,说完后转身离去,我茫然的回到房间,宫爵他们表情也是一筹莫展。 “现在该怎么办?”宫爵看着我问。“季云生的下落已经有了,可我们还得守株待兔等温儒,到底该先做那一件啊?” “我刚才无意中问过花惜双关于温儒的行踪,温儒已经返回江西,看来他暂时并不急于聚齐所有的线索。”我搓揉疲惫的脸颊说。 “姓温的已经走了,那咱们还干等着干嘛。”田鸡站起身说。 “爷爷一直都在研究和月宫九龙舫有关的一切,这本笔记中残缺的图案应该和月宫九龙舫有关,既然等不到温儒自投罗网,还不如先从笔记着手调查。”薛心柔平静说。 “心柔说的对,月宫九龙舫和十二祖神之前是有某种联系的,找到月宫九龙舫或许能发现祖神的线索。”我点点头说。“薛教授把季云生名字留在笔记中,想必此人应该知道些什么,就先从季云生这条线着手追查。” 其他人各自回房休息,我突然叫住宫爵,让他陪我坐一会。 “我怎么瞧着你今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宫爵关上门坐到旁边问。 “算起来,我们认识也快两年了吧。”我避开宫爵的目光,在心里总感觉背叛了他。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矫情,还学会记日子,你记这个干嘛?”宫爵笑着问。 “从后山古墓开始到现在,我们也算生死与共了,我今天有句话想问你。”我给宫爵倒了一杯茶。 “你想问什么?”宫爵估计是不习惯我这样严肃。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一脸认真。 “你这个人……”宫爵翘着嘴角笑了笑。“还行吧。” 茶杯悬停在嘴边,我苦笑一声:“两年多时间,我在你这儿就得到这三个字的评价?” “有些事是放在心里的,没有必要说出来,你非要问的话。”宫爵乖张的淡淡一笑。“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会跟着你。” 我微微一怔,我又何尝不是,宫爵和田鸡,都是那种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会放心把后背交给他们的人,这一路千辛万苦走过来,我也分不清,彼此救过对方多少次,虽然不是血脉兄弟,但同样肝胆相照情同手足。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我郑重其事问。 咳、咳…… 我话音一落,宫爵刚喝一口茶,被呛到剧烈咳嗽,我本就是随口问问,可宫爵这反应却出乎意料。 “你还真有事瞒着我啊?!”我吃惊的看着宫爵。 “有,若非要说瞒你,还真有一件。”宫爵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的喝了一口茶。“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自己不想听。” 我记起在碣石金宫的时候,宫爵命悬一线时,的确说过要告诉我一件事,可后来任凭我怎么问,他都绝口不提,渐渐这事就不了了之。 “到底是什么事?”我追问。 “无关紧要的事,你这么好奇干嘛,田鸡不是也一样瞒了我们很久嘛,谁还不能有点小秘密啊。”宫爵偏过头不以为然说。 “我如果有事瞒着你,被你发现了会怎么样?”我试图的问。 “你还有秘密啊。”宫爵摇头笑了笑。“且不说你有没有隐瞒什么,我们大家一直都在一起,你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你有什么能隐瞒的。” “我是说如果。”我的声音没多少底气。 “那得看你隐瞒的事严不严重了,无关紧要的事就无所谓……”宫爵忽然眉头一皱,眼神犀利的看着我。“你今天怪怪的,从你回来我就发现不对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就是无聊随便问问。”我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 “你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话。”宫爵收起脸上的笑容。“到底出了什么事?” 宫羽对宫爵来说,并非仅仅是师傅,宫爵的性子我清楚,他亲眼看见解天辉杀掉宫羽,这个仇宫爵绝对要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