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 “没事,现在呢,大概三四点了吧,等天亮时,会有人经过这里的,到时候再回去不就行了,我们在车里将就一晚!” “你再看看,说不定能修好!” “说不行就不行,那得换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换?” 可乐急得要转圈,来回走了走,再次确定:“真修不好?” “对!” 白延也是不耐。说得很绝对,可他没想到,可乐马上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 “回去!” “你怎么回去啊?” 可乐头也不回:“走着回去!” 白延瞪着那倔强的背影不停地往前走,明明之前已经疲惫不堪站都站不稳了,哪里来的拼劲啊? 见她越走越远,白延总算反应过来,赶忙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疯了,怎么走啊这么远,你记得路吗?” “反正顺着山路下去总是没错的!” “你走到天亮都走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抬头,目光坚定地回视他,大眼睛里,在月光下闪着某种荧光,写满了她的坚决。 白延有点败下阵来:“你急着今晚回去做什么?” 可乐抿了抿嘴,小声吐露:“我不放心他?” “谁?” 她抿紧唇不回答,但白延是猜得到的:“你说储维笑?” 可乐一震,却也不是很意外:“你早知道是他,所以在天相居的时候,才会突然说要认他做师父?” “这很有意思不是吗,储家当家的,竟然収了我白家子弟做徒弟!”白延咧出一口白牙。极其恶劣,“不过我当时也不是很确定啦,只是试探试探,说来你们也很搞笑,在玩什么,储诚不要你,做父亲的反过来把你収了?” 说着,他自知真相的“啊”了声:“不会是,你先跟储维笑有私情,储诚这个做儿子的发现后,只好成人之美?啧啧,储家不是自诩正派吗,也搞这种事?” “别胡说八道了,”可乐甩开他一直桎梏着她的手,“我们怎么样不用你管!” 她现在已经没精力去管,白延发现古笑是储维笑这事要怎么办了,如今古笑就和储诚在一起,不说安全如何,储诚会不会跟古笑说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怕,晚一点见到古笑,他就不再是她的古笑了。 她那急切的心情,旁人又怎么能明白。 转身继续往山下走,走断这条腿,她也要赶紧回去,至少她还能再努力一下,而不是坐在这里等待天亮,等待审判! 白延看着她透着莫名悲伤,却又那般倔强、不肯服输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只觉得心里某个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