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飘了过来。她兴奋地说:“老板,有生意上门了!” 提着五个购物袋的卢兴安登时站直了背脊,眼光犀利地望了过去。 有一个老婆婆鬼,模样看着很是慈祥平和,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跟在了蓝舟舟的身后。 蓝舟舟说:“我在附近的一家手工饰品店见到这位老奶奶的,她姓蔡。蔡奶奶说她丢了个东西,请我们帮忙找。如果找着了,她愿意把她的一个妆匣子给我们当报酬,里面都是一些珠宝首饰,还有保值的玉石,价值不菲。” 茶苓听到珠宝首饰,眼神微亮。 天下间的女人大多都喜欢珠宝首饰,她也不例外。她看到好看的首饰就想买,不管是独一无二的定制还是全球贩卖的烂大街的珠宝,她都爱,谁不爱这些亮晶晶金灿灿的小东西呢? 她笑容甜美且灿烂。 “这单生意,我接了。” 眼前这位老奶奶,穿着老式的手工旗袍,脖子戴着的珍珠项链,颗颗圆润光亮,虽然头发发白,但是举手投足间气韵十足,看着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这儿毕竟是商场,人来人往的,茶苓不方便和蔡奶奶交谈,于是几个人换了个安静的茶舍。茶苓仔细一问,才知道蔡奶奶不是京城鬼。 她生前是上海的人,家境富裕,这一生夫妻和谐子孙满堂,也无太大的病痛,最后寿终而寝。她这一生若说有什么遗憾,就是她的大女儿宝珠。 宝珠才两岁的时候,就被人拐子拐走,从此蔡奶奶再也没了宝珠的消息,她七十六岁离开了人世,而这些年来也没放弃过寻找宝珠,可惜当时的信息不发达,不像现在这样漫天遍地的监控,孩子若丢了那真的是哭天抢地也找不回来了。 蔡奶奶是去年离开了人世,死前特地立了遗嘱,让子孙后代继续寻找宝珠,能找到宝珠的就能继承她在繁华路段的三层小洋房。她给宝珠也留了遗产,是一套点翠头面,是她的祖宗一代接一代传下来的陪嫁。 一整套点翠头面包含了五十件左右的单品,譬如鬓簪、凤挑,耳挖子、耳坠,鱼翅等。单拎一件出来,如今价格能高至百万,一整套老祖宗留下来的点翠头面,价值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蔡奶奶家的宝珠抓周的时候,就对这套头面爱不释手,蔡奶奶也打算以后等宝珠出嫁了就把这套头面给她,然而世事难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没有找回她的宝珠。 蔡奶奶红了眼眶。 茶苓听了这么久的故事,问:“所以您的点翠头面是丢了吗?” 蔡奶奶说:“我走后头面让我的二女儿明珠保管,我是打算等他们找到宝珠后,看宝珠戴上这套头面,然后安心去投胎……”说到这儿,蔡奶奶跺了跺拐杖,说道:“没想到我那不争气的孙子偷了头面里的小物件拿去卖了,我入梦骂了孙子一顿,几经辗转才找到了买家,没想到一转手又卖了。我一路跟着来到了北京,把人给跟丢了。” 茶苓问:“是什么样的小物件?” 蔡奶奶:“是一个戒指,点翠戒指。” 卢兴安说:“奶奶您要是能让您孙子打听清楚,应该花不了几日就能知道戒指的去向。” 茶苓说:“不用这么麻烦,我有更快的方法,蔡奶奶,您的生辰八字还记得吗?” “蔡玉音,1942年6月15日,辰时。” 茶苓颔首,直接画了一道符篆,低喝一声:“去。”符篆便奔向了蔡奶奶,转眼间就没入了蔡奶奶的身体内。 茶苓说:“蔡奶奶,您现在可以试着和点翠戒指联系,你问问它,它现在在哪里?” 蔡奶奶半信半疑地尝试了下,旋即面色一喜,对茶苓说:“它答我了!在风光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