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祁正:“有话就说。” 她摇头,“叫叫你。” 这些年她也是自己扛过来的,到现在为止,她还会时不时处于一种担惊受怕的状态。她去看过医生,是当年的事留下的阴影太重,导致她总有被害妄想,情绪敏感,精神容易紧绷,也不愿相信别人。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在其他人身上寻求安全感,可是她的内心很封闭,无法接纳一个陌生人,她在他们身边,没有片刻的放松。 找不到,她就得一直独自承受着折磨。 直到再看到他。 祁正于她而言,是无所畏惧的象征。 她清楚他的过往,所以更明白他的强大。哪怕他恶劣,没有规矩,狂妄自大,挑战着寻常人的道德标准与世俗眼光,谁见了他都忍不住皱一下眉,他还是敢反着来。那种冲破一切的力量如此旺盛,从未在他身上熄灭,她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 他能给足她安全感。 她知道祁正不算好人,甚至算不得正常人,他那套霸道逻辑,目中无人的狂劲,土匪作风,旁人接受不了。 可是他为她放弃的,扔掉的,遭受的,改变的,她全都记得。 他觉得她看不起他,还是把脆弱差劲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露给她,她觉得他不可一世自负到没救,却依旧忍不住纠正他,想拉他一把。 大概是从祁正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趴在她肩头流泪的那一刻开始,注定了他对她的不一样,而她会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从头到尾,都是互相的,谁也撇不清。 …… 祁正确实说到做到,他把他全部的疯狂都给她了,她怎么哭都不停,骂得越狠他越来劲儿。夏藤把他的后背抠的全是指甲印,他却感觉不到疼。 后半夜,夏藤彻底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哼哼两声,跟只猫似的。祁正抱着她去洗澡,浴室烟雾腾升,水从脸上流下来,她清醒了一瞬,张嘴刚骂一句“禽兽”,整个人被拖起,后腰重重撞上湿漉漉的墙壁。 后背是冰凉的,紧贴的是火热的,她被夹在中间,生不如死。 祁正的恶趣味在这时全显,他喜欢看她发抖,失控,听她哭,求饶,哑着嗓子骂他,又在攀上顶峰时紧紧吸附于他,离不开他。 她所有的样子都是给他看的,她的绽放,颤栗,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每一丝身体变化,都是他给的。 这才是他要的。 昏暗的灯,弥漫的水汽,不断升温的空间,滚烫的躯体,潮湿,黏腻,碰撞,皆是情的味道。高低之音交错,共同坠入深渊,关在小小一间里的,是最原始的欲望,也是一场最彻底的,爱与恨的宣泄。 夏藤明白,祁正带给她的身体记忆,从来强烈的可怕。 …… 只睡了一个小时,天大亮了。 夏藤得先回自己的房间。 祁正搂着她睡,胳膊给她当枕头,她小心翼翼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退出去。 她侧身看他,他双目闭合,呼吸匀称,微光照进来,勾勒出他最原本的样子。 这一幕充进她心里,醒来的第一眼,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跳。 不容自己看太久,趁其他情绪还未蔓延,她迅速收回视线。 她坐起来穿衣服,背对着他,内衣系到一半,一只手伸进来。 她吓了一跳,他小臂横进她内衣里,把她压向自己。 祁正半张脸埋进她颈窝里,细细咬着。 是咬,因为有丝丝缕缕的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夏藤问:“怎么醒了?” “你太吵了。” “……” 她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吗? “我穿好衣服就走了,你继续睡。” 他不搭这话。 “我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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