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小毛病吧,田丽娟的问题是,这个女人神智正常的时间少之又少,她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发神经,不管是一件衣服,一句无心的话,或者是阴天,甚至于一只无所事事在路上间逛的蚂蚁,任何匪夷所思只要你能想的出的理由都能惹到她,她都会哭的声嘶力竭、惊天动地,最后,按照惯例,她必定要把埃尔伯骂个狗血淋头,说些什么埃尔伯你不是男人,你从来都不懂女人的心之类的话。 可怜的埃尔伯乖乖的站在那里,任凭数落,不过,埃尔伯倒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女人嘛,不都爱耍点小脾气嘛,如果爱情里没有这些可爱有趣的佐料,那它还配得上叫爱情? 但是很快,在埃尔伯和田丽娟之间就开始发生争吵,让埃尔伯感到忧心的是,田丽娟有许许多多的干哥哥和干弟弟,她经常当着埃尔伯的面和他们在网上聊的热火朝天,而且语言非常的曖昧,有好几次,她还神神秘秘的避开埃尔伯去卫生间接电话,大概是嫌太碍事,后来她甚至会一连好几天夜不归宿,即使回来也是喝的醉醺醺的。 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埃尔伯就鼓起勇气质问田丽娟这几天去了哪里,面对埃尔伯的质问,田丽娟瞪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亲爱的,难道你不希望我快乐吗?” 当埃尔伯进一步要求田丽娟解释她和那些男人的关係时,田丽娟就歇斯底里的发作了,她大声咒骂埃尔伯不尊重她的隐私,她还咬牙切齿的发誓说她什么都没做。大概是自己的清白被人无缘无故的譭谤,实在是噎不下这口气,在激愤之下,田丽娟竟然跑到大厦的天台闹着要自杀,场面一度非常惊险,不过好在后来消防员及时赶到,把田丽娟救了下来。 跪在田丽娟的面前,埃尔伯哭诉说自己错怪了她。 微笑着,怀着对这个世界的深深绝望,田丽娟一边摇着头,一边以既是同情又是可怜的目光看着埃尔伯,“亲爱的,如果爱情里没有相互信任,那它就只是一时的苟且。” 不过没过几天,埃尔伯就把“什么都没做”的一丝不掛的田丽娟和一个一丝不掛的男人堵在了屋里,在那一刻,埃尔伯对美好爱情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当场他就和田丽娟撕打了起来。那天,俩个人都下了死手,埃尔伯扯下田丽娟的一大把头发,而田丽娟也兇猛异常,她用长指甲在埃尔伯的脸上抓出了一道道血印。 花了那么多钱却落的这个下场,埃尔伯心里很是不甘,于是他打电话要求田丽娟对他做出经济补偿。 田丽娟哭了,她在电话里哭的很伤心,她说她本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託付一生的好男人,可惜自己命苦,遇人不淑,不过,怪也只能怪自己眼瞎,没能早点看清埃尔伯这个人渣的真面目。 在收敛住哭声后,田丽娟便冷笑着反唇相讥,她说,事实证明,埃尔伯就是一个鼠肚鸡肠的猥琐男人,不,其实根本就不算个男人,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最后田丽娟反咬一口,她要求埃尔伯赔偿她青春损失费。 眼看着钱是拿不回来了,退而求其次,于是埃尔伯就很认真的恳请田丽娟,希望俩个人今后还能保持性关係,但埃尔伯强调,只是满足纯粹的生理需要,绝不涉及感情和钱财。 没兴趣再索要青春损失费,啪的一声,田丽娟掛掉了电话。 对于田丽娟和埃尔伯没能成就好事,王基恩大为光火,他把埃尔伯叫过去一顿臭骂,“人家田丽娟多好的姑娘,又漂亮又懂事,我问你,你埃尔伯究竟有什么可牛的,人家哪一点配不上你,不知好歹的东西。” 涨红了脸,没有做任何辩解,埃尔伯只是低着头静静的听着。 在遭受这次感情的重大挫败后,埃尔伯突然有红尘幻灭的感觉,他开始每週都去西山寺听僧人讲经,打算从今往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不过也就去了三四次,他就被寺院主持宣佈为不受欢迎的人,因为他在听僧人佈道讲经的时候老是睡着,而且特别过分的是,他涎水直流,鼾声如雷。 大概是对人丧失了信心,那天在和李克梅间聊的时候,埃尔伯突然说他很想养狗。一刻都没耽搁,李克梅当即就跑到胡老头那里,买下了老头仅剩的那条德国牧羊犬“黑豹”。自此之后,埃尔伯心性大变,他再也不去夜总会了,只要有空闲,他就带着“黑豹”四处遛弯,他们关係好的简直不得了,不过,“黑豹”对李克梅一直表现的很冷淡,看来它还是不能忘怀李克梅当初踢他的那一脚。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带着肃杀之气,王基恩打电话给李克梅,他让李克梅和埃尔伯做好准备,“我们要打仗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