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的大红真的饿了,而那盆黄黄绿绿的面糊糊闻起来真的很香,大红站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舔了舔盆里的食物。乐安密切地关注着它,就见它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最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乐安整颗心都放进了肚里,太好了,吃了我的瓜,忘了那个它,哦不,是吃了我的面糊糊,代表大红不生气了。 乐安估计地不错,一整盆面糊糊吃完,又喝了半桶水,大红已经允许乐安摸它,给它刮毛了。要不说是御马呢,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大。乐安老老实实地给它伺候舒服了,肚子早已经不知道咕噜噜叫了几回了。 晚饭她只来得及吃了一个夹了咸菜的馒头,这会儿早消化完了。她看了看小灶房,心里痒痒的,原来在给追风做面糊糊的时候,她想起了一道吃食——烩麻食。 这个她会做,以前在家的时候,她经常做来吃。爽滑劲道的麻食配上各种蔬菜,再喝一口浓郁鲜香的汤……不行了,口水要流出来了。 她走进小灶房,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估摸着可以做,她洗了手,挽起袖子,开始做麻食。半瓢面倒进干净的盆里,倒水和成面软面团。盖了湿的纱布,待面醒的过程中,她削了一个土豆,挑了一个胡萝卜,全部洗干净后切成丁,青菜摘好,切碎,黄豆煮熟。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把醒好的面团揉薄成半寸的面饼,切成一溜的长条状,而后用手搓成圆柱形。手起刀落,所有的长条都切成拇指大小的面丁。 木制的案板不粗造,但是她用了巧劲儿,拇指那么一捻,小面丁便卷了起来,一个个小巧玲珑,跟贝壳似的。乐安速度快,一块面团没多大会儿就全部变成了“贝壳”。她撒上面粉,防止它们粘连,烧开一锅,把胡萝卜土豆丁都炒熟了,盛出来。 然后另起一锅烧开了水,麻食下锅,很快熟了。乐安把炒好的菜放进去,又放了盐跟酱油,青菜最后放。 香味已经出来了,乐安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更饿了。她滴了几滴麻油,把葱花一撒,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烩麻食就做好了。 她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唔,好吃!入口鲜,滑,嚼一嚼,有劲道,美味的,舌头都要吃下去了。一口气吃了一大碗,把汤都喝完了,她舔舔嘴巴,只觉得这时才活过来了。 嘴里还有麻食的余味,简直回味无穷,乐安正准备再捞一碗吃,小灶房的门突然开了,她转身被看到的画面惊到,手里的碗差点掉了。 有五个人叠罗汉一样摔倒在地上,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嚷疼,最底下那一个差点被压成肉饼,此时就属他叫的声音大,杀猪一般嚎道:“我快被你们压死了,快起来,我骨头要断了。” 乐安听出来了,这声音不正是钱有财吗? 她上去帮忙,几个人赶紧起来,又慌又乱的帽子都掉了,还都没站好呢,就又听到一声“嗷”的惨叫,钱有财艰难地爬起来,捂着手怒气冲冲巡视一圈:“兔崽子,谁踩到我的手了?” 其他四个人未成一圈,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钱公公,不是我。” 钱有财重重哼了一声:“难道是我的脚跟手自相残杀?”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笑嘻嘻地又一起点头:“公公英明。” “啊呸,”钱有财狠狠瞪了这几个人,“我看你们几个是皮痒了。” 几个人连忙围上前去,捶肩捏腿,嘘寒问暖,端茶倒水,钱有财正被伺候着,乐安开口了:“公公,你们这是?” 咦,乐安?只顾着跟这几个兔崽子置气,忘了乐安的事了。 钱有财手一挥,几个人停止了殷勤,他看看乐安手里的碗,重点又瞧了瞧锅里的麻食,脸上挂满了笑,小声地问:“乐安,你是不是又在做吃的了?是什么,这么香?勾得人肚里的馋虫都跑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身后的其他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