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笑话了,但真的谢谢你。” “我和姐姐的事儿, 就交给你了。”低头给穆辞宿鞠了一躬,卓子蓉的眼泪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切拜托了。” “嗯。我会尽我所能!” —— 虽然本质上是婚内虐待案, 但卓子蓉的案子却相对复杂。 首先是两个受害人。卓子蓉最起码还有现行证据,可时景春前妻那头却已经查无可询。本人也神志不清, 完全不能替自己辩白。 其次, 就是时景春的身份。时家人的阴险狡猾一脉相承。谁也猜不透他还留着什么后手。 再算上其他外力因素,恐怕比之前校园暴力的案子还要困难。 的确, 时景春的前女友不少,他或许可以像之前走访证人那样去劝说。可这次案件的性质却和之前校园暴力的案件性质截然不同。 华国贞操观念一向趋于传统,女性遭受这种事非但是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伤害,甚至连风评也会受到影响。 还有一些偏激的, 受害者有罪论更是说的飞起,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是那些垃圾永垂不朽的遮羞布。 所以一般情况下, 即便是女律师上门走访也很难得到什么。更何况他是个男人。 恐怕还得通过些别的方法。穆辞宿简单的把案件过程记录在备忘录里。然后送了卓子蓉到达她现在的暂时落脚地后,就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一早,穆辞宿利用手里现有的证据成功在法院立案。不过原告只有卓子蓉一人。至于时景春的前妻,只能在后续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申请并案。 下午的时候,穆辞宿又和卓子蓉见了一面,并且把立案回执交给她。 “谢谢。”卓子蓉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张纸,再次落下了眼泪。 穆辞宿等她平静之后,又和她了解了一些细节,这才和她分开。 看了看时间,现在回去单位也是进办公室就到了下班时间。因此穆辞宿索性掉头回了自己家。 说来也巧,穆辞宿刚走到家门口,就撞见了带着京墨来收拾屋子的京墨母亲。 小孩这阵子似乎过得不错,眉眼间满是笑意,就是眼底有点发青,像是没有睡好觉。就连京墨母亲也是十分疲惫的模样。 “怎么了?病了吗?” “哥哥!”看到穆辞宿,京墨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吧嗒着两条小短腿,就朝着穆辞宿冲了过来。 “慢着点,可好一阵子不见了,有了叔叔就不要哥哥了?”穆辞宿把他抱起来逗了两句。 “才没有。”京墨摇摇头,“我最最最最喜欢哥哥了!” 懂事的小糖精最会灌迷魂药,穆辞宿心里因为卓子蓉案子的压抑也被驱散了不少。 一边抱着京墨进去,一边和他说话,“最近过得很好?” “好的!还去了动物园,看了大老鼠!” “大老鼠?”是他太久没去了吗?燕京动物园什么时候还弄这个了。可下一秒穆辞宿就反应过来,貌似是京墨说话有点不对。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换牙了。原本整齐的门牙,正中间的位置少了一颗。可不是说话要漏风? 至于那个大老鼠,多半是大老虎。穆辞宿忍不住笑了起来,京墨立刻反应过来穆辞宿笑得原因,先板了板脸,然后也忍不住一起傻乐起来。 京墨母亲看着一大一小闹腾,眼里也多了不少笑意。赶紧换了衣服收拾房间。 京墨笑了一会,也突然站起来搂住了穆辞宿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和他说悄悄话。 “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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