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是以长剑只在玉娇娘的脖颈间划出了一条血色长痕。 凌凡也只是在月前找到她的,天山派内斗之后掌门颇为低调,深居简出,她也是那之后的第一次见他,可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不是凌平,可是凌凡告诉他说凌平的性命在他手里,只有她帮凌凡完成一件事他就放过他。 她同意了。 “你个疯婆娘,你在胡说些什么!”凌平险险避开燕青城的一脚,却是被肖父一剑划开了他的衣裳,凌平望着自己衣服上的开口,目光灼灼地紧盯着肖父,“肖明澜,你今日还要继续助纣为虐不成?你可对得住这么多年来江湖之人对你的赞誉?” “问心无愧而已,赞誉名声要来何用?何况今日我也只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凌掌门你在心虚什么?或者说害怕在座的武林之人知道些什么?”肖父将长剑负于后背,淡淡开口,即便是天山派众人也对凌凡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凌素漪更是看着凌凡久久不能言语。 “你!你跟你儿子就是一丘之貉……” “凌掌门,不管肖小兄弟说的是真还是假,大家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不过凌掌门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地听一下呢?若是假,今日在场英雄皆是你的证人,你又何乐而不为?” 凌平话未说完,就被剑阁副阁主打断了来,他胸中抱着长剑,眼神中的幸灾乐祸不加掩饰,只是他所说的也正是在场武林之人想说的。 “对啊,凌掌门让我们听个明白有何不可?”台下一位男子抱拳道。 “父亲,我也想听。”说这话的是凌素漪,她看向凌凡的眼神复杂,既有期待又有恨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爹爹不再亲近与她,从亲密无间的父女变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此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现下一想却是心中的感觉便越是强烈,那么爹爹,是被眼前这个人杀了的吗? “素漪!你!”凌凡厉眼看向她,凌素漪却是毫不回避。 “凌姑娘都说想听一听了,凌掌门究竟在害怕些什么?”肖明澜又是一句将凌凡逼入了绝境。 ————— “凌凡,你这个无耻小人!凌平是你哥哥,你却杀……” “你这个疯婆娘!你给我住口!”凌凡转向了台下,语气很是激动,“诸位,魔教之人的话怎么能信!此番四海山庄分明是和他们一伙的,就是想要撇清魔教的罪名!” “信与不信,我们自会定论,”那剑阁副阁主朝前走了一步,笑话!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怎么能白白放过这好机会!“倒是凌掌门如此激动,当真是让我们不乱想都不行啊。” “既然这样,证据呢!”听了那剑阁之人的言语,凌凡像是一下子冷静了许多,“今日若拿不出证据来,四海山庄,魔教,我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凌凡,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凌平的脚踝处有一块黑色胎记,你有吗?” 玉娇娘目光摄人,众人也都将视线转到了凌凡身上。一旁的付云天早已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凡猝然低头,像是心虚一般,玉娇娘声音带着颤抖,“凌凡,只要将右脚的鞋子脱下来,若是有黑色胎记,我便自裁于此,若我没有,那你就一死以谢你哥哥在天之灵!” “好啊。”凌凡抬起了头,脸上冷笑了一声,他和凌平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胎记!天山派弟子将一张凳子搬了过来,凌凡坐在上面取下了自己的鞋子,“你可看清楚了!有,还是没有!” 一块半手掌大的胎记,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形状出现在了玉娇娘眼前,她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是怎么回事。 而凌素漪看见凌凡的黑色胎记时却是身子一颤,眼睛里同样是难以置信,更多的却是仇恨,差点没摔倒在地。 一旁的陆非鱼见状轻笑了一声,即便此次天山派的掌门事件出现地有点早了,但是除了他的影响改变了一些事情,其余发展倒是一点没变。 比如——正当天山派和在场众人歇了一口气的时候,凌素漪一剑刺向了凌凡,可是以她的武功却是连凌凡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便被他躲了过去。 “凌素漪!你在做什么!”凌凡的鞋都还没来得及穿好,一只脚还是赤脚着地,对着凌素漪开口一声怒吼,他那个好大哥真是太宠凌素漪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