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又归于平静时,之南赶忙好生整理了一番衣衫,又扶二公子躺回去,为他掖好了被子。 “之南,我渴了。”相言轻轻道。 “公子,这就为您泡茶来。”之南退了出去。 相言听着她翻动茶碗的声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之南搬了小凳子趴在床边,托着下巴打瞌睡。 “几时了,之南。”二公子摸了摸她的脸蛋。 “公子,亥时了。您要用饭吗?墨痕姐姐特地让小厨房为您留了晚膳。” “好,扶我起来。” 相言睡了一觉,觉得身下的虚弱少了几分,下地在屋内活动了一圈,精神找回来了些,被之南服侍着用了便饭,靠在床榻上看书。 看着之南在身边打着瞌睡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去掐她的鼻尖。 “公子,奴婢该死。”之南被他弄得清醒了过来,连忙低着头认错。 “之南,别怕,我没有怪你,过来些。”相言靠在枕上。 之南看到公子的下身鼓起了一个包,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离他的手更近些。 “墨痕睡了吗?”相言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问道。 “墨痕姐姐已经歇息了,公子,有事您吩咐我就行。”之南喘着明白装糊涂,企图打断公子的欲望。 “那就好,我下面还是好热,你帮我看看怎么一回事。”相言把书本放到一边,指了指他的小腹处。 火烧云又一下子窜上了之南的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儿。 只要主子有需要,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必须让主子满意,这是她做丫鬟的本分,她默念着。 站起身来,把手放了过去,隔着衣裳摸了摸那根烧热的东西。 摸了一阵,公子脸上的表情越发难受起来,“之南,你帮我宽衣吧,我好热。” 之南帮他解了衣裳,一层一层地解开了阳物外的束缚。 阳具的样子虽然听婆子描述过,但那根黑红色的阳物被释放出来,之南还是吓了一跳,它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爆着青筋,肿胀着,仿佛随时要爆开,一根棒子上还顶着个蘑菇头,底部甩着两个布袋一样的精囊。 看这东西的硬度应该足够插入自己的体内。她在公子面前,像是拨开一盒酥的油纸一般,缓慢地拨开自己的衣裳。 相言看着他喉咙干涩了起来,不由得吞了口水,两只眼睛黏在她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她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脸蛋更加精致了,皮肤也像在闪闪发光。 “之南,你怎么这么好看。”公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倚着身子欣赏她的胴体。 之南低着头,撤去了身下最后的遮羞布,跪着爬上公子的床。 公子一时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想不出还有什么溢美之词可以用来形容面前这美丽的身子。 她把手套住了公子的阳物,微凉的小手一摸上去。公子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嘶哑的气息,巨大的温差更加刺激了他,身下的阳物更加崩大了些。 她的小手开始了缓慢地套动,握着它上下地撸了起来,她的脸不忍对着那东西,不忍心看那东西狰狞的面目。 公子双腿绷直了,双手上来摸她跳动的双乳。 她专注地为公子的下身服务着,过了一会儿,她不小心看见那东西上面有个极小的口,流出了些透明的汁液,像是清晨的树叶上沁出了滴新鲜的露水。 公子的身子也越发紧绷了起来,“之南,好难受。” 婆子说,如果不想被插烂,进去前最好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水。 她红着脸摸自己的下体,这动作对公子来说,无疑又是一种巨大的刺激,他的手更用力地捏住她的奶,揉着它们。 “嗯……”之南的嘴里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下面有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她翻身跨坐到了公子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居高临下,让她还有些不适应,看着平时自己低眉顺眼伺候的主子,此时正被自己压到了身下。 “公子,我来了。”之南呻吟着说了一声。 她扶着那根棒子,对准自己的小穴,向下坐去。 “啊……”小穴将公子的阳物吃进去半根,剧烈的疼痛传递了上来,让她一时忘了呼吸。身体最柔软的中心,仿佛被劈开了,将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分离开来。 穴肉都紧紧地缩在了一起,狠狠地夹着那根侵袭而来的阳物。 之南摸摸自己的那只没有公子照顾到的奶子,揉了揉发硬的乳头。 看看身下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她狠了狠心,屁股一用力,向下套去,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仅仅是劈开的疼痛,更大的胀痛也涌了上来,她的身体都快要被涨开了。 身下的汁液在这种陌生的刺激下仿佛没了作用,很快干涸了。 公子的表情却显现出了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