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软骨咯咯作响。 “赵椟,你简直罔顾人伦!” “罔顾人伦,好稀奇的说法,”赵椟唇角微微一翘,道,“太傅,我在你眼里,怕是从来都是只恶鬼吧?你顾你的人伦,我作我的孽障,我偏要大逆不道,我偏要欺师灭祖,偏要天理不容!” “你混账!” “太傅教训得是。”赵椟恭谦道,一面抻开五指,狠狠在他下腹处一按!那薄薄的皮肉,本就光洁细腻得如同雪缎一般,这么一压之下,甚至能透出里头硬物的轮廓。 “啊!” “太傅嫌我混账,怎不亲自生个合心称意的小太子出来?朕这就肏进你肚子里去,把龙种喂给你。” 他越说越不像话,一面抽出那根玉势,在解雪时的小腹上擦干净了。淡粉色的脂膏被抹在脐上,一股燥热立时透体而入。 解雪时冷冷看他一眼,将脸侧贴在玉枕上,黑发黏在了腮上,显得那绯红双颊越发可怜可爱。 他越是这副不可摧折的模样,赵椟心里混合着暴虐的怜爱就越是难以自抑,简直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连骨带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 事实上,解雪时已经无力再阻止他。 他按着解雪时受伤的手肘,几乎是恶狠狠地低下头,叼住了那枚乳头。一圈渗血的牙印,立时如封条上的朱砂一般,锁在他胸脯上。 第44章 赵椟按着他的肩膀,几乎如渴食的小儿般,把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男子的乳头本无哺乳之用,单单只是个小肉粒,乳晕淡淡敷着一抹粉红,被唾液一浸,啃咬起来滑溜溜的,几乎无从着力,是以周遭的皮肤都遭了殃,通红的瘀痕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 “太傅,太傅……”赵椟咬牙道,那缕令他趋之若狂的白梅香,几乎如烈酒那样烧成一线,透喉而入。 解雪时吃痛,乳头又酸又胀,不由侧过头去,在他的唇齿间微微发抖。从赵椟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黏在腮上的黑发,和一段不近人情的颈线。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连个正眼都不肯施舍。 凭什么!他使尽浑身解数,也比不上一个窝囊废? 从赵株那里偷来抢来的情谊早已荡然无存了,剥掉这层名分,两人之间所剩的,唯有冷冰冰的成见罢了。 他冷笑一声,道:“太傅素来疾言厉色,怎么到了床上,却成了口闷葫芦了?早知今日你会落到我手里,当初……” “当年之事,我心中有愧,”解雪时咳嗽了一声,慢慢道,“但绝不后悔!” 赵椟心里的柔情尚未来得及涌起,便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纵有三分怜爱,也化作了十分暴虐。 他咬着牙,颊上的肌肉一时无法自控,近乎凶恶地抽搐起来,颈上青筋暴绽,几乎像是条条搅动的钢刀,哪里还有半点温顺怯懦的情态? 绝不后悔! 解雪时只用了四个字,就把他抽了筋剜了骨,从龙一举打落成了走蛟! “好,好,好!”赵椟厉声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坚,好硬的骨头,刺得朕心里生疼!” 他盛怒之下,失了分寸,竟是一手把解雪时扯得翻了个身,那亵裤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的,毫无蔽体之用,两条雪玉似的长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经被汗浸透了。 解雪时周身经脉被锁,较之常人更为荏弱,起初还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着,不多时腰腹就发起抖来,两条大腿更是隐隐痉挛,内侧被氅衣磨得通红。 赵椟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岁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了赵株一匹小马驹,是汗血宝马里的极品,我还记得那是匹枣红色的牝马,赵株喜欢得紧——那我呢?没关系,太傅不给我,我亲自来取,亲自来骑!” 解雪时为了不倒下去,本就耗尽了全部精力,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谁知道赵椟竟然反绞着他的双臂,用一条红绫缠缚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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