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脸皮也不要了,抓着她的手臂撒娇,“你别这样对我,我就是一时少年失足,误入歧途,其实我是个特别特别正直的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就立刻改正,绝无二话!你相信我!” 聂棠见他就快要指天发誓自己是个戴着红领巾的好少年了,便打断他的话头:“其实,我的确别有居心。” 秦磊:“……嘛儿居心?” 他要有她这本事,他还唱什么歌?! 他就干脆点,直接四大皆空,争取早日踏破虚空了! 再说他们家说好听点,那是一家子艺术家,说难听点,也就是戏子一窝,娱乐圈是有点人脉,别的方面就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很喜欢老先生的剧本,如果能够拍成电影,我觉得不错。” 秦磊怀疑地看着她:“……什么剧本?哦,你说老爷子写了二十多年还只有一堆草稿纸的玩意儿?我觉得这不可能,你看现在谁还有人愿意花钱花时间去看这么沉闷的电影了,你知道现在什么样的电影电视剧能红吗?” 什么样的电影电视剧能红,聂棠还真的不知道。 于是她非常虚心地听取秦磊的看法。 “首先,节奏快,反转多,要不停有反派冲上来作死,然后打脸,感情线要丰富,男人跟男人的兄弟情,女人跟女人的塑料姐妹情,还有男人跟女人的虐恋情深,最好来个复杂的多角恋。”秦磊道,“老爷子写的那是什么啊,失婚妇女挣扎记?就跟流水账一样,谁有耐心看个人到中年还没工作还丈夫出轨离婚了的妇女的故事?” 聂棠:“……” 她真的觉得这剧本很好,很有沉淀感,可是难道这样的故事现在都已经没人看了吗? “不过,你就算再喜欢这个剧本,你难道还打算自己来演女主角?”秦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摇了摇头,“你不行,老爷子最讨厌长你这样的女演员了。” 先不说聂棠现在也才二十岁,要她演这么大年龄跨度的女人,她根本不可能演得出来。 那些老戏骨,不看脸的话是能够演出少女的娇憨感,但是聂棠,就凭她连艺考都通不过的演技,她想要跨越年龄去演三十多岁甚至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那就是痴人说梦。 聂棠微微一笑,特别坦白地说明:“不是我,我想给我妈找一个机会。” 秦磊:“……” 这感觉更不靠谱了! 那可是聂嫣然啊,是公认的靠脸演戏的花瓶,她愿意扮丑吗,愿意经受老爷子那龟毛的折磨吗,最重要的是——她哪来的演技?! 秦磊说:“好吧,梦想总是要有的。” 聂棠看了看他,突然露齿一笑:“那你想学习玄学一道吗?风水,符篆,阵法,丹道,御剑——” 她每报出一项,都正踩中他的向往之处!竟然还有御剑,他光是看修真小说都觉得剑修实在是太帅了,他觉得自己如果要修真那一定是威风凛凛的剑修! 秦磊激动地问:“你们玄门真的能御剑?!” 聂棠笑着摇摇头:“不能呀。” 秦磊刚火热起来的心猛地被一瓢冰水无情地浇灭。 她又微笑着补上一句:“可是梦想总是要有的。你刚才说过的。” …… 聂棠接下去的日子就过得很枯燥,一早起来给秦老先生准备一日三餐,中间空闲的时候不是陪老人家修改剧本,就是在客房里刻玉雕。 聂老御厨原本寄居的那块黄玉现在已经被空了出来,她买了一套篆刻工具,一有空就在那里雕刻。 虽说这黄玉也就只有拳头大小,可是算得精确一些,还是能够刻两块玉佩出来。 后来秦磊另外一个朋友,易凌远也来找她,她给出的说辞还是跟当初对顾怀安的一模一样,遵医嘱就行,要相信科学和数据。 据说易凌远后来跟顾怀安干了一架,两个人彻底决裂,一个乐队里的贝斯手和鼓手决裂,主唱单飞,那么这支乐队也没有必要存在了,最终还是各自安好。 沈陵宜在中途给她打过两次电话,那两次打电话的机会还是他辛辛苦苦翻过一座山头,手机才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