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机会问话了,“那蒋太医,我的脸什么时候能好?” 蒋太医道:“若是娘娘照方吃药的话,待老夫再给您调制一方散剂外用,至多不过两个月,娘娘应该能恢复如初了。” 两个月啊……虽说以云充容目前的圣宠而言,两个月或许不算什么,但谁又能知道,这两个月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殿中各人心思各异,却听郑芍突然向皇帝跪下,问道:“既然已经证实郑美人是冤枉的,那皇上,可以把她放了,让我们姐妹回去,不打扰云妹妹休息吗?” 皇帝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郑芍亲自扶起来,笑道:“自然可以,天黑路难走,朕送爱妃回去。” 都这个点了,皇帝再说“送”,谁都知道他一“送”就不会再回来,这一夜肯定就歇在了景辰宫。谁能想到,盈夫人这一场大闹,竟能得到这个好处。而且,云充容得了面癣,起码一两个月都不能再伺候皇帝,依皇帝对盈夫人的歉意,这两个月里,获得最大好处的,肯定是她! 一场好戏既然落幕,众妃三三两两地招呼着熟识的人离去。 而郑芍明明被皇帝揽在怀中走得摇曳生姿,却在出门的时候,猛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郑薇。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云充容只是芦荟过敏了。郑薇送了她玉容膏,为郑芍争取到了皇帝的愧疚,对皇后的不满和云充容一到两个月的消失。 亲们想听我解释郑薇怎么知道云充容和王常在芦荟过敏,设计这件事的吗?想听的话,我下一章详细回顾一下,不想听的话,我一笔带过,咱接着往下走剧情,欢迎大家来猜。 第24章 宠妃生气了 “真是好一对友爱互助,同气连枝的姐妹俩!” 皇帝拉着郑芍走的时候,郑薇就悄悄地退到了角落里。不想,郑芍如此精准地,一眼在人堆里就找到了她。 郑芍最后的那一眼被皇后看在眼里,立刻就随之发现了郑薇。 今晚的事皇帝相信郑氏姐妹是冤枉的,可她一个字都不信! 郑薇也知道,今晚她们算是把皇后得罪死了。 皇帝那番话虽没有直接说要罚她,但是,大热的天,让太医给她开苦药喝。这惩罚说起来微不足道,可绝对是小惩大戒了。只怕,皇帝没有说停,皇后就必须一天照三顿地喝药。 在皇后动了拿郑芍做枪,要她去跟云充容斗,自己坐收渔人之利主意的那一刻起,郑薇就知道,她们姐妹跟皇后再没有了和平的余地。或者说,连跟皇后维持和平的假象也没有了。 但是只要皇后还想要当她的“贤良人”,至少不会当面拿她怎么样。郑薇标标准准地行了一个蹲礼,柔顺地说道:“臣妾不敢当。” 皇后半晌没有说话。 被人又是捆又是拖的折腾一晚上,郑薇早就快散架了。她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没有多久,腿都在发颤。 沈俊拿手指捅了捅还在翻看那小半瓶玉容膏的蒋太医,轻声道:“太医,现在天晚了,也没有宫轿,还是我背你出宫吧。” 蒋太医这才想起还有事要做,对着沈俊摇摇头,转向皇后拱了拱手:“娘娘,您可是要在这里让老臣为您请脉?” 皇后收回视线,淡淡道:“不了,还请太医跟本宫去一趟坤和宫吧。” 目送着皇后出了云充容寝房的门,郑薇轻轻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活动着酸痛得快麻掉的腿脚,准备往回走。 这时,只听身后轻轻一声抽泣:“郑妹妹请留步。” 郑薇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问道:“云充容可还有什么事?” 云充容拿帕子捂着半张脸,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汩汩而下:“郑妹妹,我一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 郑薇故作不懂,惊道:“充容娘娘,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不知道你不能用玉容膏,这是我的错,可我绝无害你之意啊!” 云充容望着她窗台上那盆盛开的花凄笑一声:“这里没有别人,郑妹妹不必这样。若不是信你,我也不会试都不试,便用了你送的玉容膏。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对了,那天你赞我这里的芦荟花开得好,拉着我去赏花,结果我手指被花刺刺破发痒,你都看在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