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唇,细细缠绵。 洛伊儿猛地睁大眸子,愣愣然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失神间,男人越发得寸进尺,她只觉得腰间禁锢着她的力道越发大了些,再然后,就没了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待男人松开她后,她氤氲着眸子,不满地娇娇看着他:“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 方瑾凌亲了亲她额头,噙着笑道:“没有欺负你。” 还不待小姑娘反驳,他就又低沉开口,带着丝丝温柔:“娇娇,本王疼你。” 洛伊儿攥着他衣襟的手指忽然有些无力,软软落在他身上,眼睫轻颤着,羞意从眼尾盎然,他甚少在她面前自称本王,可每一次自称,都让她心尖发颤,丝丝酥软。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已然是到了王府。 听着外面奴才的声音,洛伊儿轻轻呼出一口气,面色红意渐渐淡去,方瑾凌靠坐在一旁,垂眸淡淡看着她,嘴角却又似噙着笑意,让洛伊儿轻瞪了他一眼。 方瑾凌不愿她一脸红霞出去,待她收拾好,两人才下来马车。 两人相携着走向洛伊儿的院子,离方瑾凌的院子很近,院子同样很大,里面景色盎然,似每一处都是合着洛伊儿心意布置一般,小姑娘含笑转头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只默默看着她,洛伊儿此时也终于看到自己院子的名称,雅澹苑。 洛伊儿忽然想起方瑾凌所住的院子,叫做墨澹院,眸子浮了些许笑意,被男人握住的指尖轻勾住他,惹得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两人在院子待了一会儿,等洛伊儿午休时,方瑾凌就去了书房,就算因着大婚,皇上给他放了假,他也不可能没有旁的事,早上洛伊儿起床没有看到他,也是因为他在书房忙碌。 二月的气候已然有些冷意,雅澹苑中摆放着火盆,上好的炭火,没有一丝黑烟,房间里还点着香炉,屋子里清香怡人,怕主子觉得闷,小丫鬟们特意将窗户稍稍开了一些,不至于让屋子里冷了去,也可以稍稍通些风。 小黄鸟也被带进了王府,此时怕它吵到主子,特意将笼子挂在雅澹苑的外间,小黄鸟在笼子里的杆子上蹦来蹦去,偶尔间扑腾着翅膀,却又被笼子拦下,最后又落在杆子上。 洛伊儿昨日初经|人|事,身子本就酸乏得难受,又是早起到宫中请安,等回来用完午膳后,就觉得些许受不住,乏乏地睡了过去,待醒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洛伊儿被扶着坐起来,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眼皮耷拉着,似还有乏意,眼尾处却是微勾,柔且撩人,上半个身子懒懒地倚靠着床栏,似柔若无骨般,举手投足间,衣衫落了几分,身上又露出几处痕迹。 纵使早上看过了一遍,再看到的时候,屋内几个小丫鬟依然面色通红,盼思到底跟着洛伊儿时间久了,此时竟然也能面不改色,平静地服了服身子: “王妃是否要起了?” 低低懒懒地应了声:“嗯。” 就被人扶着站了起来,漱口之后,她卧在窗边的软榻上,轻声问道:“王爷呢?” “此时应还在书房。” 洛伊儿点了点头,以示知晓,无聊地伸手逗了逗小黄鸟,此时外面传来些许动静,玲珑进来禀报,是福山大总管来了。 洛伊儿客气地召见了她,将衣衫整理后,才走出来,坐在外间的紫檀木椅上,笑着看向福山,见他低着身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奴才,手里也捧着几个银花托盘,眸子里些许了然,却依旧热情道: “福总管请起,不知王爷让你来,是有何事吩咐?” 福山连连弯腰,毕竟他亲眼看到自家王爷对这位王妃多么看重,自然把态度放得十分恭敬:“王爷让奴才将府中的账本和库房的钥匙给王妃送来。” 府中原本的事宜都是由福山和王爷的奶嬷嬷掌管的,但是之前奶嬷嬷家里仗着关系犯了些错,奶嬷嬷也被王爷罢了职,送回府养老了。 毕竟靖王本就心冷,奶嬷嬷虽小时奶过他,可对于这些主子来说,也不过就是个奴才而已,若是安分守己,他自然不介意善待,但是仗着他的势为非作歹? 洛伊儿听见福山的话后,轻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奴才,笑着应了下来,掌管府中事务,既是她的权力,也是她的责任,她自然不会推辞。 福山见她接下后,也松了一口气,又将王爷的嘱咐说完,就弯腰退了出去。 洛伊儿客气地让玲珑出去送他,福山身为府中大总管,殿下的心腹,虽然她不需要去讨好他,但是礼待着些,也是没错的。 待福山等人走后,洛伊儿就让将府上的账本呈上来,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