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是什么该死的感觉。 陈婉约对自己之前的调查产生怀疑。 他没有隐疾? 一直都没有? 那为什么和她之间……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两人新婚第一天,他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而她也因为脚的问题,经常去医院接受复查,两人有时候一个月都未必见得了一面,久而久之,新婚夜这件事就被忘了。 再后来,那狗男人似乎忘记他是个男人。 陈婉约正想得出神,走在前面的贺其琛不知什么时候停下脚步,无声无息的,让她毫无察觉,差一点撞上去,好不容易刹住脚步,望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羞恼得咬牙切齿。 贺其琛倒是平静得很:“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 “什,什么事?” “我没有隐疾。” “我知道!!!”她牙齿咬得咯咯响,“不用再强调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关系这么纯洁,不是因为我。” “?” 这什么意思。 不是因为他。 难道是因为她? 难道是她不行? “喂,你把话说清楚——”见他不打算解释清楚就走,陈婉约立刻追出去,这一次顾不上刚才的插曲,硬着头皮将他拦住质问:“什么叫做因为我。” 她这般追问,对于贺其琛来说,很难回答。 陈婉约又一副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的气势。 她个子不算矮,但在他跟前还是矮了一截,光是气势上就呈弱方,仰起的脸蛋透着咄咄逼人和不认输的倔强,务必要问个清楚才罢休。 “你说话啊。”陈婉约急了,“我怎么不行了?” 贺其琛还是没开口。 陈婉约不依不饶:“你得把话说清楚再走。” 贺其琛淡淡道:“婉婉。” 她下意识抬头看他,却不知他什么时候俯下了身,下巴微微低着,薄唇近在眼前,像是在亲吻她额边的碎发。 温柔,缱绻着。 仿佛清冽的轻风拂过。 陈婉约一下子怔住了。 “你上一次喝醉酒,不仅问我嫌不嫌你小。”贺其琛停顿良久,才道:“你还喊了容寄的名字。” 听到这一句解释,陈婉约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什么情况。 怎么可能。 “不,不是……”她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怎么可能喊他的名字。” “你在乎过我吗?” “我……” “你不在乎的,婉婉。”他自嘲一笑,抬起的手指从她下颚划过,“你连送我的小礼物都能忘记。” “我那真不是故意的。” 陈婉约没想过这类的问题,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不是有意送他七个钱包的。 世界上送给男人的礼物本来就少,除了钱包,她不知道该送其他的什么好。 而且她花的是他的钱,拍卖特别贵重的礼物再送他,反而更添笑话罢了。 思考很长时间,陈婉约最终鼓起勇气,毫不畏惧地同他对视,一字一顿,“我没说不在乎你。” 贺其琛唇际弧度微弯,“是么。” “我嫁给你,肯定是在乎你的。”她还是那个调调,“比如说,如果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或者出轨的话,我不仅会在乎,更会伤心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还会把你的三条腿都打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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