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下辈子很难再站在舞台上。” “妹妹你不要灰心,就算跳不了舞,你还有我们这些好姐妹,你没拿到的奖,我们会替你站在舞台上争取的。” “还有,你现在这样子,怕是配不上容寄了,容家更不会让一个残疾人嫁进去,我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成全……” 话还没说完,原本躺在床上病弱娇怜的陈婉约不知哪来的力气,抓起桌上花瓶,狠狠地砸过去。 力气到底是太小了,花瓶还没挨到江漫柔身子,就跌落在地,啪嗒破碎声响彻整个房间。 看着地上的碎片,江漫柔没吭声,心里冷笑,已经是个残疾人了,还有什么资格耍大小姐脾气。 陈婉约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表里不一的女人,苍白的薄唇轻启:“3602练舞室的灯为什么坏了,地面为什么会有钢针,你不给个解释吗。” 江漫柔面色闪过几分不自然,“你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姐姐。”陈婉约嗓音沙哑阴冷,“巧合多了就是必然,你不要让我抓到证据,不然……” 江漫柔原先略带恐慌,看到病床上残废的脚后反而更加撒泼,“你现在就是个克死亲人的废人,你能拿我怎样?” 江漫柔如此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自己老爹事业蒸蒸日上,仗着自己和容家即将结为良缘。 更因为陈婉约现在一无所有。 病床上的人,唇色虽苍白,五官仍然惊艳,天生就是个经典美人,骨架都生得刚刚好,宽大的病号服愈县身子瘦癯柔弱,眉眼却透着几分清冷刚强。 以前的陈婉约是骄傲的象征。 她骄傲地夺走原本属于江漫柔的荣耀,集聚爱慕者的目光,江漫柔和她比,就是绿叶衬红花的典型案例。 现在红花衰败,绿叶总算可以出头了。 陈婉约手心攥着冷汗,咬紧牙关,“你——” “婉约,你看你现在多可怜,唯一一个看望你的人还是我。”江漫柔装模作样叹息,“还给你带了花和果篮。” 陈婉约面无表情:“滚。” 江漫柔无视她的话,嬉笑道:“你想不想吃苹果?” 紧接着,她把果篮放到陈婉约跟前。 果篮里,有一把锋利小巧的刀。 江漫柔“不经意”地把刀放在陈婉约的手边,感叹,“这把刀可锋利了,很适合削苹果,你可千万别割手腕,更不要割脖子大动脉。” 这一句,明里暗里地想让陈婉约自杀。 对于前半生都在骄傲中度过的人,突然跌落低谷,死亡也许是维持尊严的最好办法。 即使低着头,陈婉约也能感觉到江漫柔眼中的得意。 亲爱的表姐巴不得她早点死。 可惜…… 她就算死,也该找个垫背的。 在江漫柔期待的注视下,陈婉约泛白的手指慢慢拿起刀柄。 这时。 门突然开了。 先进来的是两个身着笔挺正装的保镖,步伐一致,目光稳当,等待发落。 后来的男人不急不慌,未见人先闻声,嗓音清朗薄凉:“房间真乱——” 随后,目光落在江漫柔身上,半秒的停留,朝身旁保镖招呼:“先把她扔出去。” 江漫柔一脸懵然。 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她就被两个壮汉架住胳膊,动弹不得,一边由人拖着走她一边喊:“你们是谁?疯了吧敢动我!” 他们行事速度太快,以至于江漫柔都没看清发落命令的男人长相,只隐约记得身形清瘦颀长,气度难容一觑。 吵的人已经被撵出去,房间安静不少。 嫌吵的男人顺手带上门后,看向病床上的陈婉约,客气道一句:“陈小姐。” 经历过大悲大喜后,此时的陈婉约异常平静,美目渗着不加掩饰的冷淡,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好奇。 男人主动上前,干净明晰的长指递上一张烫黑金名片。 “贺其琛”三个字,落入陈婉约的眼中。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是四年前被她退婚的贺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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