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晓楠,是不是真的?” 许奶奶一见沈淮就激动地上前,伸出去的手都是颤抖的,刚才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差点握不稳,险些摔了。 她唯一的孙女躺在床上快三年了,不会动不会说话,身体的状况每况愈下,她的心不提有多痛,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上最残忍的分离。 “许奶奶,我们进去再说。” 没一会,许晓楠的爸爸也赶到了,一向沉稳的许总,情况之比许奶奶好一点,但激动的神色却是一样的。 “沈淮,难得你还记得我们家晓楠的事,不管成不成,叔叔都很感激,先谢过你了。” 许光山望向床上的女儿,看着她躺在那一动不动,眼底全是心痛,如果她没出事的话,和沈淮很有可能都已经结婚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许奶奶听不得这样的话,连忙道,“成的,一定会成的,小沈,你说对吧?” 横渔就在一边看着,有时候看看沈淮,有时候瞅瞅泪如雨下的许晓楠,她觉得应该搬张凳子坐一会先。 “你说有办法让晓楠醒过来,到底是什么办法?”许光山问。 只要能救醒女儿,即便让他散尽家财也愿意,最重要的是人活着,只可惜即便住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治疗,依旧没能让人醒过来,最绝望的是医生说希望不大,再这样下去还会慢慢…… “许叔叔,许奶奶,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横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终于轮到她上场了。 承着二人的视线,沈淮介绍道:“这位是横大师。” “这?”许家母子对望一眼,眼底尽是疑惑,大师?沈淮所说的方法难道是鬼神之说? 很明显许家母子并不相信这些,以前也从未遇到过,只是想着是救孙女女儿的一线生机,将信将疑地看向横渔。 可这姑娘的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啊。 沈淮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自己一开始也是这样,于是便把昨晚见到晓楠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们说了。 许家母子惊讶不已,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晓楠就有救了。 许奶奶很快选择相信,有些心急地问,“大师有什么办法?” 自己没遇到过的事情也不能说就不存在,她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能有几年好活,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孙女,要是能见到她醒过来,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与其说她相信这位大师,不如说选择相信这一丝希望,大不了就是被骗点钱,可万一有用呢? 许光山犹豫了一会,想法便跟老母亲一致了。 “大师说的方法是什么,对小女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横渔走近病床前,将床上的肉身打量了一遍,但并未着急动手,转身问许光山,“你来医院的事情没告诉别人吧?” “没有。” “我说的别人是指你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真的没有?” 许光山一愣,随后才又摇了摇头,电话里沈淮再三强调过这一点,他虽然觉得奇怪,但猜测事关重大,也就没跟任何人说要去哪里。 “那就好,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人赶来了,还是别耽误时间了。” 横渔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符贴在了许晓楠身体上,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许家母子在一旁静静看着,见状心急地开口,“大师,怎么样了?” 横渔指着许晓楠左手带着的手串问,“这手串是哪里来的?” 许奶奶神色一暗:“莫非是这手串有什么问题?” 横渔点了点头,她把手串从许晓楠手中撸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嗤笑一声,“好拙劣的法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