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臣认为这事是上天将与臣的磨练,臣会坚持到底。” 永和皇帝叹了口气,看着其他人:“其他爱卿可有话说?” 除了几个言官,其他人都不说话了,杨思义是他们这些地主豪强利益代表推出来对付白亦容的人,没想到他这么倒霉还不顶事。 杨思义开始引经据典了:“圣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臣以为,这是上天将于臣的一个磨练,求皇上成全。” 永和皇帝有些不耐烦了,这人的山头三天两头闹出麻烦来,杨思义不嫌烦,他都嫌烦了。白亦容站在队伍末端,看着杨思义的背,杨思义弓着背,身体微微发抖。白亦容察觉到有几道目光正在盯着自己,不由得抬头看去。 那些人触及白亦容的目光,便纷纷将自己的目光收回去了。 怎么,这些人以为自己会反对?白亦容心想。地震本就是天灾,与人祸无干,他还犯不着拿这个攻击杨思义。再者说,他对自己有把握得很。 大殿里头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良久,皇上才缓缓道:“没有下次了。” 这算是同意赛事继续进行了,杨思义大喜过望道:“臣叩谢皇上恩典。” 下朝后,白亦容默默地走着,他向来独来独往的,在朝堂中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不曾想,左相会特地落后别人一步,朝他走来,还对他微笑。 白亦容顿时鸡皮疙瘩起来了,先前左相对他的恶意实在是满满得很,现如今却朝他微笑示意。 这是十分难得的,左相向来自诩高贵,不会轻易这么和善地对人微笑,尤其还是面对他一个从五品小官。 这个微笑让白亦容心里着实惊了下,随后一直在琢磨这个微笑的含义,直到他到达田里头,忙活其他事情,才将那古怪的感觉压下去。 春江的动作十分迅速,不多时便招来了上好的瓦匠。花了几日的时间,瓦匠便建好了土窖,白亦容很是满意,很豪气地打赏了他们一些碎银子。 瓦匠们欢天喜地地拿到打赏,千恩万谢地走了。 春江不解地问:“大人,这是做什么?” 白亦容说:“自有用处,这个冬天,你将木炭多准备一些,我有急用。” 春江虽然不解,不过看白亦容不愿意多说,就此罢了。 第二天是休沐时间,义忠侯却带着他的老母上门拜访来了。 白亦容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些许惊讶,不过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老太太亲自上门来,那可是十分稀罕的事情,白亦容有些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 老太太一见白亦容的面,便笑眯眯道:“白大人,老身过来,主要是为了感谢你救了我家的那些花。” 白亦容心道,奇了怪了,都过去这么久,才上门,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义忠侯不怎么开口,都是老太太在说话。老太太跟他客套寒暄一番后,才切入了主题:“我看白大人家大业大,却孤零零一个人,不会感到无趣吗?” 白亦容笑着说:“我醉心于农事,倒也不会感到无聊,毕竟这世界上可研究的实在是太多了。” 老太太道了声:“哦?老身冒犯问一句,你可有婚约在身?” 白亦容怔了下,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便道:“亦容没有婚约在身,老太太这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