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即便是路过家主房门外,也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 殊不知,此时,白家家主正在自己的房间内,会见一位神秘来客。 “你当真能为我爱女报仇?她可是宗主首徒!” “若宗主不再是宗主,那她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你先背叛宗门吗?” “谈不上背叛,自古凌云剑宗的宗主之位便是有能者居之,他云寒都要飞升了,如何还能再占着位子不挪窝?” “哼,距离宗主飞升之日至少还有个一年半载,难道老夫得一直眼看着仇人在眼前乱晃,活得潇洒得意,而不得亲自将其手刃吗?!” “哈哈哈……白族长此话说得好生没理,明明害了你闺女的是那掠夺者,你却将一腔怒火都迁怒于一个无辜之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话虽如此,此人言语间却听不出一丝为唐糖抱不平之意。 “呵呵,说得你七长老就是个什么好货色一样,云寒宗主可待你不薄,你却为了那宗主之位,而企图将他唯一的爱徒作为诱惑老夫的筹码,当真无情得很。” “若白族长无合作之心,那今日我们也不必再谈其他了。”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闻言,知晓自己将对方惹怒了,为了给爱女报仇,白族长只能缓和下语气,道:“即便我们等到宗主飞升后再动手,可若日后我们飞升,被宗主得知我们对其爱徒所做之事,你以为宗主会放过我们?” “你想得到挺长远的。”这老匹夫,未来能不能飞升还不一定呢。 “不过你放心,此问题,我自有解决办法。” 一颗色泽浓郁到几乎泛黑的珠子被交到了白族长手中:“你且想个法子,将此物宗主放到身旁,届时,一切皆会如你所愿。” “这……这是……好浓郁的业障!”白族长震惊地接过业障珠。 仅凭这珠子内的业障浓度,少说也得有十城之人的性命才能累积得起那么多! 此人…… 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与虎谋皮的白族长迟疑了,他开始产生退缩之意,怀疑自己如此一意孤行地拿宗主首徒出气,是否应该。 可那人今日既然能站在此地,便摆明了不会给白族长反悔的机会。 “看来白族长还需一点小小的阻力啊。”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棂,清晰地折射出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修长的人影突然伸出手,一股奇怪的液体从其手上射出,瞬间落在另一个人影身上。 那个人影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无数液体给吞没。 至死连一句惨叫都发不出。 凝望着那死死地瞪视着自己的赤红双眼,修长人影缓缓俯下身,凑近地上那人的耳边,低沉的轻笑声带起胸腔的震动。 “别这么看着我,既然你不肯乖乖听话,那我只能早点送你去和你闺女团圆了。” “呃……”白族长目呲欲裂地怒瞪着眼前容貌俊秀的青年男子。 他挣扎着伸出手,想去抓下此人脸上的那张人皮,瞧瞧底下究竟隐藏了个什么样的怪物。 最终,无力的手臂垂落而下,依附在白族长身上的黑液也涌动着缓缓消失在他体内。 过了没一会儿,白族长便自然地从地上爬起来,躬身对着青年男子行了一礼,恭敬道:“主人。” “你知道怎么办吧?”再次将业障珠交到‘白族长’手上,青年男子冷声道。 “知道,小的定不负主人命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