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是一国的。” 鲁齐木搂着他的肩膀,这几年吃好喝好,鲁青瑞的个子窜了一大截,有种大小伙子的错觉感。 鲁青瑞歪歪嘴角,就知道他爸不会轻易答应,老师的如意算盘可没打好,“您希望我参加吗?” 鲁齐木没想到鲁青瑞会把皮球踢到自己身上,他认真想了想,“要我说,去试试也无妨,咱不为夺什么名次,就当检验一下自己的水平,反正都学了,也不差一个考试,说不定真能发现有趣的事情,激发你的热情呢。” 鲁青瑞躺倒在床上,头枕着胳膊,嘟嘟囔囔,“能有什么激情,我都做过往年的竞赛题,挺没意思的。” “没意思?这么说你都会呀。”鲁齐木了解青瑞,最喜欢挑战数学难题,越难他越兴奋,投入其中,乐在其中,说没意思,准是简单会做。 “嗯呢。”鲁青瑞傲娇地点头。 “厉害,儿子,”鲁齐木抖抖衣服,还挺激动,“看来咱家要出个陈景润呀。” “爸,您把我抬得也太高了。”鲁青瑞缩了缩身体,眼里透着羞涩,不好意思了。 鲁齐木哈哈一笑,“抬得高才能看得远,既然喜欢,又付出努力了,爸当然希望你能取得大成就,到时候走在街上,大家伙都说,嘿,看呢,那是数学家鲁青瑞的爸爸,你说爸得多威风。” 鲁青瑞忍不住畅想这样的画面,是挺带劲,成为爸爸的骄傲,他喜欢,“我会奋斗的。” “那从参加个竞赛开始?”鲁齐木试探地问。 鲁青瑞摆摆手,“您别管了,明天我会跟老师说的。” 鲁齐木当他答应了,挺高兴,哼着小曲回屋了。 鲁青瑞确实应了老师的要求参加,廖娟放学去接的时候,那位聂老师还拉着廖娟嘱托了不少话。 回来跟青瑞交代一遍,人家直说知道了,可依然我行我素,该干什么干什么。 鲁齐木反而提起了心思,虽然青瑞说做得挺简单,万一马失前蹄,多打击孩子积极性,要那样,还不如不参加。 做父母就这样,总在矛盾中纠结,好几天了,鲁齐木反复念叨这件事。 廖娟头都大了,身边有个唐僧总念咒,不仅自己念还拉着你听,“你要对青瑞有信心,孩子水平真不差,就算不能拿金奖,也能名列前茅。” “你说咱要是找个老师给青瑞讲讲课,是不是好点?”鲁齐木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廖娟本想说不用,可实在怕了他的咒语,再说,找一个不一定就教现阶段的,可以给青瑞做拓展,在他感兴趣的领悟做导航,“是个好主意,那就找个老师给青瑞讲课。” “这个好,这个好。”鲁齐木总算心里踏实,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是安稳了,廖娟可作了难,去哪里找老师讲课呢,她满处打听,也没找到门路,还是孙大姐见着她着急,提醒她去大学找找。 “我们姑姑家孩子去年中考,就找了个大一的学生给补课,据说效果不错,提了不少分,还进了区重点,大学里有不少出来做家教赚钱,你可以去问问。” 去哪里问,廖娟根本没想,直接做了个牌子写上要求,下班到南开大学门口举着。 学生们来来往往,见着廖娟都好奇地驻足,等看清牌子上的字,还真有人来问。 “姐姐,就得数学系吗?我是物理系的,数学一直很好。”有同学问。 廖娟挺固执,觉得术业有专攻,还是数学系好。 真来个数学系的大二男生,廖娟也给拒绝了,赶紧在牌子上写上女生的要求。 不比以前,带着孩子们在店里陪着鲁齐木,如今店里人多,加上新家离店挺近,抬脚走几步就到,廖娟一般都带着孩子们在家,要总有年轻小伙子出入家门,恐怕招惹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姐姐,您是找数学系的女生给孩子讲课吗?我是数学系的,大三了。”一个女生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想来跑了不少路。 总算来了个符合要求的,廖娟仔细打量这个女生,长相不论,就是一般人,身上穿着挺朴素,看得出来家境不好,主要是挺和善,要是课业不错,就她了。 当即看了她的学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