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奉朝,也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 毕竟,当时距离太远,他根本没有看清楚此人的模样。 可是,大家都很清楚,此人必然在联军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至少,他是这二十万联军的最高指挥官。 凫风初蕾越是观察他,越是觉得可疑。 委蛇附在墙头,也道:“少主,此人竟然是彻底中原人模样,而且,也没有做任何伪装。可是,中原哪有这么一号人物?” 大夏的主要将领,以及主要诸侯,凫风初蕾大多在万国大会上见过。而且这几年,她频繁和大夏联系,对大夏的情况纵不算了如指掌,也了解得七七八八,可是,不但她没有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就连涂山侯人也从未见过。 他也很好奇:“要不,我再去探一个究竟?” 凫风初蕾本有此意,可是,一看河水,却有些踌躇。 这是整个九黎河湍流最急最深,河面也最宽的一截水道。 一百多丈宽的河面也就不说了,而且,她分明发现,东夷鬼兵全部严阵以待,全部拿了鬼枪,全天候镇守。 想必是连续吃了几次大亏,再也不敢粗心大意,要彻底断绝再被突袭的可能。 涂山侯人纵然能凭借鹿蜀潜伏过去,但是,鬼兵可不比联军,纵然他身手利落,也无法同时对付四百多鬼兵。 但凡其中一人射中他,就完蛋了。 这时候,她可承担不起,折损这么重要盟友的损失。 她立即摇头:“你不能去冒这个险。” 涂山侯人当然知道事关大局,也不擅自逞能,只是一直好奇地打量着那个将领。 可毕竟一百多丈的距离,根本看不真切,除了能看到那个人影不时在桥头走一走,或者骑在马背上,其他,也不得而知。 毕竟,这人很警惕,纵然是在桥头散步,也顶多是走几步远,就站在桥头之上,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他甚至从来没有超出过桥头一丈的距离。 委蛇也一直伸着双头,眺望远方,“少主,我想,我可以去试一试。这一百多丈的距离,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蛇,自然更精水性。 而且,委蛇的主要躯干,全是被老鱼凫王改造过的,已经是半机械,一般的火器根本奈何不了它。 可是,它的死穴在于双头。 只要双头没了,便会死掉。 哪怕是一只头没了,也会死掉。 凫风初蕾也不敢让它冒这个险。 若是几百鬼兵胡乱开火,一阵扫射,谁知道会不会正好爆头? 火器可不是一般箭簇,威力那是箭簇的百十倍。 她摇头:“不行,委蛇,你也不能冒这个险。” 委蛇有些紧张:“少主,你该不会自己去吧?” 涂山侯人也立即道:“初蕾,你可不能只身犯险。” 她微微一笑:“我不会去冒险。既然他们按兵不动,我们也不妨以逸待劳好了。毕竟,这才几天。时间还长着呢。” 她压低了声音:“不过,这两天可能要辛苦你坐镇大营。” 他一惊:“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九黎碉楼走一趟。” “九黎碉楼?” “对,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带委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