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处理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季夏言一怔:“你知道了?” 姜亦真看着外面有些灰蒙像是要下雨的天空,轻声道:“听说了一些。” 在她身后不远处,地面染着血迹,郎晨处置的那人短短的时间内昏过去了好几次,姜亦真的声音似是带着点感慨: “有些人不是言语能讲清楚道理的,这个时候,势必就要用行动来让他们明白一些事。” 郎晨把那男人提起来,凑近他低声威胁逼问着什么,那人无意识的摇着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拎出来一样,裸.露在外面的部位全是汗,浑身的衣服都被疼和吓出来的冷汗浸湿透了。 “我懂的,前些年我妈阑尾炎,挺严重要做手术,当时我爸做餐馆生意赔了钱,家里是真的一点钱都拿不出了,然后求到兄弟姐妹头上,他们嘴上应着,拖了又拖,一直没有借钱,最后还是街坊邻居给我们凑了一些,这才让我妈把手术做了。” “虽然阑尾炎不是大病,可他们当时的嘴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说我记仇也罢,总之我不会忘。” 姜亦真把那些人都查了底朝天,自然知道这件事,其实还有很多季夏言也不清楚的事,他爸妈一直瞒着他,当初他们家那餐馆是跟那几个亲戚合伙做的,最后赔本关门,那几个人把责任全推季夏言爸妈的头上,折损自然也是他爸妈担了下来。 合伙开几年餐馆,季父季母没赚到钱,还背了一身的债,反倒是季家那几个亲戚,过得比以前还滋润。 季父也没真傻到底,从这以后就没再跟他们过多联系,逢年过节,他是大哥,也没有去向弟弟妹妹拜年的道理,他们不回来,他就当没那些亲戚。 这种消极的事情,他们做父母的不想跟孩子说,季夏言当时年纪还很小,季父一直瞒的紧紧的,所以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别多想,都过去了,伯父伯母如今身体多好,家里情况也一年比一年强,不是吗?” 姜亦真安慰了他几句,然后约好晚上打电话的时间,就挂了电话。 回到车库,姜亦真问郎晨:“他情况怎么样?” 郎晨道:“嘴巴撬开了,但他知道的也不多,看来安排他进来公司的人,做事挺谨慎的。” “不谨慎没把握,怎么敢把人安排到我们这。”姜亦真没有去看地上的男人,边走边道:“你们尽快处理干净。” 郎晨跟上姜亦真,问她:“老板,我们不趁这个机会,把那个一直针对公司的人揪出来么?” 姜亦真不在意的摇头,“他不重要,我们来京市的目的又不是去对付谁。不必浪费这个时间跟一个缩头露尾的人扯来扯去。”发展公司,站稳脚跟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那人真的有实力对付他们,就不会是这种小打小闹了。 “对了,今晚上我有事,你们没重要的事的话,别给我打电话。” 晚上姜亦真下了饭桌,小柳开车载她往回赶,半路却碰上一个人拦路。 那人指着他那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车子道,“美女,我车子出问题了,你能不能载我一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