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价格,公孙原在想刘元定下的这个价格,到时候会不会叫人抢得头破血流? 额,贵是贵,可是物以稀为贵,刘元方才已经说了限量,就字面上的意思并不难猜。 公孙原告退,所谓的改日再商量,他也不着急,人都亲眼见着刘元,刘元说改日肯定会记着这件事。 刘元收拾好了赶紧的进宫,本来是想往未央宫去的,倒是前来请刘元进宫的人冲着刘元道:“陛下已经在长乐宫与太后一道等着殿下。” 行,省了她还要两边跑,不过刚进长乐宫却让刘元觉得有些不对,气氛很是不对。吕雉和刘盈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见着刘元还是不约而同地挤出了笑容。 “阿姐。”一年不见刘盈又长高了,比刘元都高了半个头了。刘元与吕雉见礼,“阿娘,陛下。” 一道见着礼,叫对面的刘盈直接上前拉着刘元的袖子道:“阿姐怎么又瘦了。” 刘元一直听着他们说自己瘦了,摸了一把脸道:“没瘦吧,我觉得挺好的。” “还不瘦,看看你的衣裳穿得都宽了多少了。”别管吕雉和刘盈生的什么气,看着刘元都是不约而同的心疼,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了,脸色也越发的不好。 刘元道:“一路奔波,好在一直没有不适,倒是挺好的。” 可不是,奔波了许久都没有生病感冒,刘元同样惊奇,难不成老天还都看着她尽心尽力为大汉做事,没舍得她死得太早? 那么冒起来的念头就一闪而过,刘元对谁都没说。 吕雉拉过刘元的手,“往后你就在长安呆着,什么事都交给旁人去办,你得养着。” 天下再重不过是因为那是吕雉需要用来护着两个孩子的办法,可是用刘盈和刘元来换一个江山,吕雉却不愿意。 “行,盼着大汉能太平和乐,我也能少操心。”该准备的事刘元一路收兵权再一路的回长安,要做的都已经做好,若是北边再无战事,确实不需要她再离开长安。 “阿姐好生厉害。”刘盈想到了长沙国的事,还有各路诸侯手里的兵马,都是刘元收回来的,不费一兵一卒,只是刘元往他们的面前那么一站,人竟然全都乖乖的把兵权交了出来。 “当年雍齿的为人最是让人仇恨,没想到如今却有这样的作用。”吕雉感慨着,引得刘元笑出声来。 “阿娘你这个比喻我得来说?雍齿与我们确实有仇,他妒忌阿爹,不顾同乡之谊想要卖我们一家而得荣华富贵,最后什么都没成,差点把小命给丢了,这样的人,当年再见的时候我是真想把人杀了。” 叛徒是没有人会喜欢的,可是架不住容下一个叛徒能收获天下人心,所谓的决择,刘邦都懂得,刘元当然也懂。 “你父亲为了宽慰众人之心给雍齿封了一个侯,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恨雍齿,再恨还是容下了这样的人,自然也没有我们容不下的,天下也才变成了刘家的。”吕雉点破局势。 刘元点头道:“阿娘说得极好,理就是这么一个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故而父皇能得这天下也不是偶然。” 诚然刘邦得天下有几分运气,可是收拢人心,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同样也是刘邦的本事。 刘元细细的说起了这一年在外发生的事,长安城里有吕雉看着,倒也没人能欺负得了刘盈。 “淮阴侯已经痊愈了。”刘盈提起此事,刘元抬起头看向刘盈,她已告诉过刘盈韩信是装疯的,主意还是刘元给韩信出的。 此时刘盈说着痊愈两个字,刘元疑惑地看了过去,刘盈道:“说来也是幸运,淮阴侯从秋千上掉了下来再一次撞到了头,这样竟然就痊愈,只能说是大幸。” 这件事刘元确实没有听说,如此剧本在一个装疯的人想好的情况下完全可用。 “是什么时候的事?”刘元好奇地问起来。她竟然没有听说,想来也就这几天才发生的事吧。 “前两日。”刘盈对这件事倒是挺清楚的,回答了刘元,刘元眨了眨眼睛道:“看来出了宫我得去看看淮阴侯。” 两家相临,虽说在长安的日子刘元也曾看过韩信,但是那会儿的韩信是个傻子,不管刘元说什么做什么,韩信表现得不能太机灵。 时常是刘元看一眼韩信,吃的用的穿的,刘元都给人备好,却没有旁的话多说。 刘盈这样的表情叫刘元看得只是不断地想想,这位莫不是去看过韩信,韩信还会与刘盈说些什么不成? 心里是那么想的,刘元也就问出来,“陛下去见过淮阴侯?” 对此刘盈诚实点头道:“确实去过。” 刘元一顿,很是想问问刘盈去见韩信都与韩信说了什么,怎么就让一个装疯得刘元几次明示暗示他是不是可以恢复正常的人都没有直接回答的主儿愿意恢复正常了呢? 但是眼前这位是皇帝,不再仅仅是她的弟弟,君臣有别。 刘元哪怕心中有疑问,还是没有直接地问出来,刘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