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算是教导过摄政王,没有功劳,也是有些苦劳。 如今这母女两人,却也是落魄到了如此的地步。 李皇后面颊流转被悲悯之色:“虽端木家家产确实也是应该摄政王所得,可是如今摄政王既有那倾国之富,又何必在意那区区的端木家些许资产?更何况,如今端木家这些资产,便是摄政王妃实则也是不放在眼里。何必便宜那端木家的女婿,不如用来以报旧恩如何?” 一番话,倒也是说得宽容、大度,十分仁慈。 虽谁都知晓,李皇后是跟王珠打擂台,可这言语倒也就然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只不过李皇后虽然仁善,却也是冷眼旁观,没有将跪在地上的端木云盈扶起来的意思。 李皇后身子不觉有些痛快的想,这可是一件解气的事啊。 就在刚才,王珠将自己的狼狈尽数扫在了眼里。想必,这个摄政王妃必定是内心在嘲笑自己吧。 嘲讽她虽然是皇后之尊,却是卑躬屈膝,千方百计的想要谋得男人的宠爱。 如今王珠的笑话,她也是好好的瞧着,当看个乐子,这可当真是有趣得紧。 端木云盈却也是越发凄婉:“还求摄政王妃开恩,若是当真如此逼迫,我们,我们母女两人,可都是,都是去自尽。” 她手掌原本按在了地上,沾染泥污。 如今这手,更是捏住了王珠华贵的衣裙。 端木云盈手上的污秽,顿时也是沾染到了王珠的裙摆上。 她看似求情,似乎是吓到了。 可是端木云盈是故意的。 她内心怀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恶毒,故而如此行径。 虽然并不能对王珠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可是端木云盈似内心什么得到了发泄一般,竟不觉有些莫名的快意。 耳边,却也是听着王珠饱含悲悯轻轻的叹了口气:“云盈,想不到你和端木王妃竟落魄如斯。更想不到,你们竟以为一切是我与摄政王所为。既然是如此,我定然给你们一个交代如何?” 王珠如此缓缓低语,饱含磁性,却又如那细冰碎玉,蕴含了一缕说不尽的威严。 而那嗓音之中,却又蕴含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仪,仿若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顺从王珠的话儿。 端木云盈却不肯罢休,仍然是跪于地上,声声哭泣:“王妃,我知晓错了,我知晓错了。” 她才不肯如此轻易的起身。 王珠心里想什么,她的心里面可是清楚得紧。 如今不过是言语应付,可是实则呢,却也是想之后再动手,对自个儿下手。 王珠的唇瓣,却也是流转一缕冷笑,眸光渐渐冷了。 端木云盈在地上跪着,头垂着低低的,自然也是瞧不见王珠面上的神色。 可是端木王妃瞧见了,却也是不觉打了个寒颤! 端木云盈却也是不觉说道:“原来王妃当真未曾怪过我,妾身,妾身好生感动。只不过那日之事,妾身确实也是不是。不如,不如以茶代酒,奉茶给王妃赔罪。” 王珠不动声色:“云盈,我说过了,并无见怪。你这般重礼,我可也是受不起。” 端木云盈心里冷笑,果然到了人前,王珠便是要端起架子,做出了那么一副宽厚无比的样儿。 她面颊之上沾染了泪水,却也是一派惶恐:“王妃,王妃莫非还不肯原谅我。” 李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