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喜男风,故而从来没有近我的身,反而对我百般虐待。之前有个妹妹,听说还已经是被萧公子虐待而死了。我,我也是心中害怕,所以不得不将自己所知晓的统统都是说出来了。” 陈老太君慢慢的沉住气,只觉得今日自己实在说得太多了。她身份在陈家可谓是十分尊贵,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她抢先说话儿。 更何况有些话她纵然不说,那也是有人能抢过这个话儿。 陈老太君不觉向着许氏使了个眼神,许氏顿时也是知趣儿,明白了陈老太君的心意。 许氏抢先过来:“你们这些风尘女子,烟花卖笑,只需为了银钱,什么廉耻都是不要了。这样子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儿,又能有什么用处?你既然说萧公子是那样子的人,可是有什么凭据?莫非任由你空口白牙,这满兖州城中有头有脸的人,都任由你污蔑?” 落红一时语塞。 许氏越发得意,她就是知晓,这等下贱女子,都是没什么凭据。 可恨蕊儿就是被这等贱人蛊惑,方才连那家人的人都不肯放过。若非自己还有麟儿,这个女儿就会连累得自己下堂,在陈家抬不起头来! 想到了这个,许氏越发恼恨,越发要证明萧景的清白。 “瞧来你果真是没凭没据,随意污蔑。这等下贱女子,居然是行此污蔑之事,我瞧,可是不能轻饶。” 许氏这样子说着,眼中一缕精光顿时也是不觉一闪而没! 落红越发惶恐,语调越发凄然:“我没有的,我没说话的,今日我所说的,那可是句句均是实情。” 许氏越发不依不饶:“说,究竟是谁,让你如此攀诬,教唆我女儿,毁了蕊儿名声。” 落红蓦然用力一撕,一身纱衣退下。 她里面只着小衣,如今衣衫裂开,一片后背却也是露出了肌肤。放目瞧上去,上面痕迹道道,新伤叠着旧伤,瞧着也是触目惊心。 如此画面,非但没有丝毫的香艳,反而是触目惊心,甚至隐隐有些令人反胃。 就是许氏,那也是被落红身上的伤骇住了,不觉退后了一步,面颊上俱是惊疑之色。 落红语调之中,却也是带着哭腔:“我,我没有说谎,当真是萧公子如此待我的。” 陈老太君一生之中也是不知道见过多少的大风大浪。 可是此时此刻,她不觉退后一步,隐隐觉得恶心。 萧景却忽而叹了口气:“今日之事,我当真是不知道如何辩解了。这位姑娘,我可是从来都不相识,更是没有待她如何。这一身伤痕,我也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心中也是颇为惋惜。可是无论如何,这些伤痕却也是与我没什么相干了。陈老夫人,你若当真相信了这件事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萧景说得可谓情真意切,言语伤感。 落红瞧着萧景,眼睛顿时流转了仇恨的光彩。 陈老太君打了个激灵,顿时也是不觉回过神来。 “无论如何,萧公子人品,我也是相信的。当初蕊儿处境尴尬,若非萧公子你慷慨出面,那也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如今只凭一名青楼女子的随口攀诬,我自然也是不会相信的。至于这个女子,如此情态,实在是,是有些不雅。这等东西,哪里能让人随便瞧的。” 许氏赶紧扶住了陈老太君:“母亲可别动气,小心气坏了身子。这些青楼女子,自然是不知礼数。若是好人家的女子,又怎么会如此袒露自己的身体?谁知道这些伤痕,究竟是怎么来的,说不定是为了一些银子,自己甘愿的。” 说到了这儿,许氏面颊却也是微微一红,似乎说一说,也是十分不堪,脏了自己的嘴。 落红身躯轻轻的颤抖,她原本胆子也是不大,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情态,似乎更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了。 听到许氏对自己议论,落红酸楚之余,心中却也是颇为难受。 其实许氏此言,也不见得是全错了。当初她确实是一门心思,想要赚取银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