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样子想着,昭华面颊之上红晕更浓,不觉垂下头去,匆匆告辞。 云暖阳看着昭华的背影,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 从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职位,那可也是费尽心思的,就是在笼络人心。 如今这些人,一个个都肯为了自己去死,却没有将大夏皇朝放在眼里。 无论如何,云暖阳的内心之中也是不觉有些得意之情的。 可是纵然是如此又是如何?云暖阳等到昭华离去,只有他一个人时候,脸上的神色却也是没那么温煦。 他垂下头,轻轻抚摸那雪白的宣纸,可是就是要落笔的时候,云暖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也是将自己手中的竹笔生生捏碎。 一次又一次,云暖阳却没办法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了。 只是那个王珠,倒也是有些让云暖阳觉得应当深究一二了。 兖州,马车缓缓行驶到城南。 王珠手掌轻轻的离开了马车的帘子,却也是不觉向外边张望。 江家知晓附近的郡县受灾,故而特意筹集了晚宴,并且筹划赈灾之事。 想不到只过了几日,陆陆续续的,兖州已经有了一些灾民前来了。 王珠不置可否,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 兖州如今,虽然可谓固若精汤,前世也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王珠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却担心如果事情再有所发展,会波及了陈后。 无论如何,陈后在王珠眼里是十分重要的,王珠不想让陈后受到那么一丝一毫的损伤。 如今这些赈济灾民的棚子均是搭在城南,也是官府有意为之。 这里每天有人舍粥,自然凝聚了不少难民。既然是这样子,官府也是好派来衙役捕快,一块儿打理。 而如今这些舍粥的,大多数都是富裕的家境。 这些名媛贵女,来到了这儿舍粥施药,也许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 在她们瞧来,送了一些东西,这些灾民必定是会将她们当做天神一般看待。 王珠目光所及,却也是不觉落在了江采身上。 和那些凑热闹的贵女不一样,江采举止也是十分干练,并且吃苦耐劳。 她并没有去发放东西,而是做别的活计,并且不在乎是否应当是下人所为。 江采忙碌了一会儿,面颊却也是红扑扑的,额头更是渗透出了一层汗水。 王珠随意扫了一眼,发觉此事已经是变得十分的无趣了。 她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 不过短短时日,怎么就来了这么多的灾民。 只要想到了这儿,王珠内心之中,似乎就是有什么东西提点王珠,让王珠蠢蠢欲动。 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王珠也是说不上来。 也许因为江采是商女的关系,所以对那礼数并不是如何的讲究。如今她走来走去的,也是并没有戴着面纱。 也许正因为这样子,这里的女子也有不少没戴面纱。 她们做的是善事,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丢人不丢人的。 王珠发觉了这一点,顿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是有趣起来了。 也许这么多兖州贵女在这里晃荡,并不是因为伪善,而是因为日子太过于沉闷和无趣,难免是想要寻觅一些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