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瞟了一眼,这才发现进来的这人并不算高,乍一见好像没有人一样。 屈胖三。 在这看守严格的监狱里,能够瞧见这小子,当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儿,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说你咋来了? 屈胖三揉了揉手,说我靠,居然是假奶…… 我一脸郁闷,我说咱们再次重逢,能不能说点儿开心的话题啊? 屈胖三将乾坤袋还给了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幼小心灵被欺骗,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情么? 我翻着白眼,说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怎么进来的? 屈胖三蹲下身子来,从那医生的手腕上解下了一块手表来,戴在了自己儿的手腕上,然后说道:“手术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得赶在这段时间内,干点儿有意义的事情,要不然咱们就都得困在这里了。” 我瞧见他穿着一身病号衣,顿时就明白了,原来这个家伙居然是伪装成需要换肾的病人混进来的。 我不知道屈胖三是走了什么路子,不过一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就有些激动起来,说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屈胖三说刚才我在外面看了一下,二楼的人不多,这一片区域看守不严,而且这帮人好像不太喜欢电子产品,除了几个主要干道之外,基本上都没有监控器,这是个好消息。 我转着手上的手术刀,说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哪里敢弄太多监控器,要是万一泄露了呢? 屈胖三说你小子没吃什么生活吧? 我说没呢,就给软绵绵地踹了几脚,不妨事的。 屈胖三说既然没事儿,那就走吧,我刚才瞧见一个地方防守挺严密的,只有人进,不见人出…… 我说莫不是通往第三层的通道? 屈胖三说谁知道,不过我觉得吧,越是那种地方,布置得越是严密,法阵什么的,多多益善,若是如此,反而变得明显许多了。 他走过来,在手术台上面的盒子里摸了两把剪刀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然后带着我走出了房间。 这通道里一片昏暗,有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我跟着屈胖三小心往外走,刚刚走出几步,便听到旁边的房门被打开,有人抱着一个金属盒子从里面往外走了出来。 那人出来得突然,正好与我相对,感觉不对,张口就要大叫,我没有任何犹豫,将手中的手术刀猛然一挥。 这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口中的嘶吼化作了飙射的鲜血,嘶嘶而出。 那人朝前倾倒,我把他扶住,而屈胖三则直接冲进了里面的房间里去。 我将人也扶进了房间里,瞧见屈胖三出手如风,房间里另外的两个人都倒落在了地上,一样的布置,而手术台上面躺着一具赤裸的男尸,腹部被切开,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内脏来。 我只是瞟了一眼,只能够瞧见那肚子里少了一些内脏,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确认。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帮人取了内脏之后,连缝合都懒得做。 而被取出脏器的犯人,此刻虽然还有丝毫呼吸,但基本上与死无异。 这场面看得人心底里拔凉,我想着倘若不是自己有些本事,说不定也给人切成这副模样了呢。 我正打量着这手术台上面的囚犯,这时门口却有人过来敲门。 叩、叩、叩…… 敲门声很有节奏,而且稳健有力,我听到了,下意识地用缅语喊道:“谁?” 外面有人恭敬地说道:“医生,你刚才按铃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