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做主,弄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她匆匆而去,而王老板则在旁边点头哈腰地赔罪,朱炳文一脸木然,而我则平静地说道:“把门带上,谢谢。” 门关上之后,我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回到房间里来,朱炳文已经将水蛭全部布置妥当,然后开始将吸满了血的水蛭拔出来,找了一个盘子搁着,当里面摆下二十几根手指粗的水蛭时,他撒了一把粉末,那水蛭就开始吐出了脏物来。 这些脏物五花八门,有残缺不全的虫尸、有凝固的血块、有古怪的结缔组织…… 那些吐出了各种脏物的水蛭又给放回了牛笑的身体里去,尾巴被朱炳文捏了一下,却不得不将过滤之后的鲜血重新吐回了牛笑的身体里去。 如此忙碌一会儿,套间外面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大嗓门儿:“你们慈元阁不是说会照顾所有客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么,里面两个家伙现在在谋杀我弟弟,你们到底给不给我们做主?” 黄小饼的声音传了过来,说女士你先别激动,走开一些,我进去看看再说。 吱呀…… 门被推开,黄小饼那肥硕的躯体挤了进来他,探头瞧了一眼,最先看见了我,惊讶地问道:“啊,陆言,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进来的时候,能不能顺带着把门也关上呢? 黄小饼目光移到了床上的牛笑和正在专心拔毒的朱炳文身上来,瞧了一下,挤进来,并且将门给关上,说你们这是在救人呢? 我说你倒是见多识广。 黄小饼说这都看不出来,我不是白混了? 我说他在跟人治病呢,家属不理解,一直闹的话,影响挺不好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出去安抚一下吧。 他说你不跟我一起去? 我说我还要见识一下,黄小饼点头,离开了卧房,出去跟王老板夫妇解释起来。 这时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进来打扰我们。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朱炳文终于将所有的余毒都通过那水蛭拔出,装了满满一大盘子,而血也换了大半,方才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还好有你在,要不然耽误了治疗,麻烦还挺大的。” 我说你救了五个人,是不是都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摇头,说不会,事前跟家属做过沟通,只要不是特别难缠的主儿,一般问题都不大,只有想刚才那女人一样以自我为中心的奇葩,方才会比较麻烦,所幸这事儿我遇得不多。 我指着那堆得满满的盘子,说这些东西你怎么处理? 朱炳文说这些东西有剧毒,直接丢弃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有条件,我会把它们都给丢进高温炉里;而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用厚塑料袋包裹起来,埋在土里面去。 我说既然如此,不如交给我吧。 朱炳文一愣,打量了我一眼,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也没有问我用途,点了点头,说我没有意见。 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垃圾袋,将其兜好,留着给小红加餐,而这时朱炳文也终于将最后一条拔毒雄蛭给收了起来,这时瞧见那牛笑的浑身上下又红又肿,不过那些孔洞却是都被封堵了起来。 有一层黏液一般的东西积累,形成了新的皮肤层。 忙完了这些,朱炳文口中念念有词,对着那一罐拔毒雄蛭拜了又拜,完毕之后,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差不多完成了。” 我伸手与他相握,说恭喜你。 两人推开了房门,走到了客厅里面来,等待多时的王老板和胖妇人赶忙走到我们跟前来,王老板一脸期待地问道:“怎么样了?” 朱炳文显得十分疲惫,看了他一眼,说差不多了,叫你们准备的草药熬了没有? 王老板搓着手,尴尬地笑道:“这个,嘿嘿,这个……” 旁边的牛笑姐姐一脸笑容,冲着我道歉,说这位大兄弟,对不住了,姐姐我刚才是关心则乱,听到黄食神解释了之后,才知道你们这是在治病救人,哎呀,你们说这是…… 她一边赔笑,一边忍不住拿眼睛往里面瞟去。 我没有回她话,只是让开位置来,她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就把我挤开,跑到了卧室里面去了。 王老板在旁边赔笑,说两位不好意思,我老婆人就是这样,急性子,你们多担待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