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下。 她咬牙说:“来府里之前我们全靠乔掌柜通信,我全然不清楚不要寡妇的事,这是其一;来府里以后,在管家处也好进入后院见太太也罢,都不曾有人同我提起不要寡妇的要求,这是其二;最后我还要说,寡妇是人,世上有千千万万的寡妇,如果每个人都像您说的那般招来灾厄,一代代下来估计半个人都不会剩下。张小姐往后的日子如何,要靠她自个儿经营,您把所有的事都赖在我们身上,未免有些太不讲理了。” “好啊你,竟还敢狡辩!来人,把她二人关到柴房里去。” “就算要担责,也该到官府衙门,若官府让我们担责,我们自然心服口服,太太你对我们用私刑未免罔顾国法。” 张太太只管生气,半点听不进去。 伤痕累累的木槿和陈寡妇被丢进柴房里。 张家的下人体会到主人的意思,将她们关进最偏僻阴冷的地方,房间里不时有老鼠窜出来。 陈寡妇瘫坐在地上完全没了主心骨。 她哭着问木槿:“妹子,我们该如何是好,麒麟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给他割肉吃……” 张家人如此凶狠,中间不留半分余地,陈寡妇害怕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死在陌生的宅邸。 木槿没想到张家人翻脸如此快,前些日子还笑眯眯问她们过的如何,如今立马把她当牛马一样抽打然后关进柴房。 在张家的二十余日,木槿听丫鬟说起张家在明州城颇有势力。 虽然在积累百年的世家大族看来依旧算土财主,奈何张家在京城有靠山,如果张家真的狠下心把她们关在此处饿死或者打死,想必有足够的法子遮掩过去。 或许后头会因此遇见麻烦,不过顶多牺牲点利益,至于让他们偿命,则完全不可能。 今日张老爷张太太处在气头上,明日才能知道他们的态度如何。 木槿和陈寡妇身上各自有破皮的地方,倒不是多么致命,所以她便没有管。 可能血腥气引起了老鼠的注意,等到夜里,居然有两只肥硕的大老鼠朝她们靠近。 木槿被吓了一跳,她急忙从旁边抽出根木棍抵挡它。 陈寡妇完全不怕老鼠,从前被逼到山穷水尽时,她甚至吃过老鼠肉。 陈寡妇直接守株待兔,伸手抓住一只,然后用棍子将它们打死。 院子里有个婆子守着,听见动静还以为木槿打算逃跑,见只是在打老鼠才松了口气。 她本来在眯觉,结果却被两个乡巴佬扰了好梦,婆子心里有怨气:“还有劲打耗子呢,明天被打死的恐怕就是你们了,正好下去同耗子做伴!” 处在高压环境下,木槿难免会胡思乱想。 婆子的话让她心里颇为担心,就怕婆子说的话会应验。 其实,婆子在府里干粗使活,没有多少接触主人的机会,这话还是从张太太跟前伺候的红人那里听来的。 张家夫妻当真没想让她们活着离开府里,却同样没想打杀二人。 张老爷吩咐外头的家丁多捉几只耗子放进柴房,两个妇人身上有血腥味,一但睡熟,肯定会被耗子啃咬。 等到那时候,二人的死就能过个明路了。 “就说她们把府里的肉菜偷来藏着,结果招了耗子,自个儿也跟着殒命了。” 张老爷得意地对妻子说。 这个说法虽说有破绽,然而张老爷总有几分人脉在,不用花费太大的力气就能将此事圆过去。 木槿看着过分肥硕的老鼠对陈寡妇说:“此处太过奇怪,嫂子,咱们今晚轮流睡,一定不能大意。” 晚上果真又碰见好几回,皆被她们打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