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义渠将领脸色泛青,但是只能停下来,转头看向公子白,公子白则是笑着说:“今日晚间是国/母的宴席,白希望将军不要迟到。” 义渠将领脸上青筋直蹦,只好拱手说:“芮国国/母的寿宴,我怎么会迟到缺席呢,到时候一定准备大礼。” 芮姜不屑地说:“大礼?你只要不气我就行了。” 那义渠将领脸上无光,只好赶紧走了。 等义渠将领走了,芮姜才说:“受伤没有?叫医官来给你看看。” 公子白笑了笑,说:“国/母忧虑了,白无事。” 芮姜点了点头,又说:“说到受伤……前些日那个人……” 她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左右,似乎不想让旁人听到。 公子白了然一笑,说:“国/母不必担心,那俘虏的伤再有两天就好了,等国/母过了大寿,还不都是您的?” 芮姜一听,立刻欣喜起来,公子白低声说:“但这件事情,万不能对义渠人说,他们若是知道……国/母您偷偷留下了齐国国君,定然要对国/母您发/怒的!” 芮姜笑着说:“我知道分寸,能得到这样俊美的人,都是你的功劳,等日后他归顺了我,我还要奖赏你。” 公子白笑着说:“那还要多谢国/母的奖赏。” 芮姜说:“走罢,带我去看看他。” 公子白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很快就带着芮姜往一个偏僻的院落走,院子里没多少寺人和宫女,公子白/带着芮姜走到一个房舍门口,推开门走进去。 芮姜牵着自己的衣摆,亟不可待的走进去,跟着公子白往里走,里面有个医官正在给榻上躺着的病患把脉。 芮姜一眼就看到了榻上躺着的男子,那男子身材高大,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眼睛紧闭,黑色的长发散下来,因为没有束发,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当真是俊美无俦,他的脸上有个新鲜的伤疤,还没有愈合,给那俊美的脸平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躺在榻上的人,竟然是召忽口/中已经阵亡的齐侯! 齐侯没有醒过来,双眼紧闭,芮姜看到齐侯那形容,当真高兴的不行,连说了三个好字,似乎是特别喜欢。 公子白已经相当俊美了,而且会说甜言蜜语,但是公子白的俊美透露着一种假象,还有一种阴狠的表现,齐侯就不同了,那气质是旁人都比不得了,只是闭着双眼,芮姜已经知道,没人能比齐侯更加俊美了。 芮姜真是爱煞了齐侯的容颜,站在榻边看了良久,说:“怎么还没醒来。” 旁边的医官说:“齐公受了重伤,不过也快要醒过来了,国/母无需太担心。” 芮姜这么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公子白笑着说:“今日是国/母大寿,您看齐公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说不定今日过了大寿,明日齐公就醒了。” 芮姜笑着说:“还是你说的对。” 公子白笑着说:“寿辰马山刚要开始了,国/母快去梳洗打扮罢,齐公这里,白看着就行了,若是一有风吹草动,定然第一个通知国/母。” 芮姜笑眯眯的,说;“你真是体贴。” 芮姜说完,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躺在榻上昏迷的齐侯,这才退出了房舍。 她一退出去,公子白就冷下脸来,挥了挥手,也让医官退出去。 医官退出之后,“嘭!”一声关上/门,房舍中就剩下公子白和齐侯两个人,这个时候公子白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齐侯鼻子下面,让他嗅了一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