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高君的举动,本就淌着血,肿成猪头一样凄惨的脸,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仿佛受尽折磨的冤魂又要遭受新的酷刑。 高君微微一笑,将电线露铜丝的一头塞进了他的裤裆,另一头自然要找个插头充电了。 “你,你要干什么,会出人命啊……”男人害怕了,看着高君不紧不慢的拉上窗帘,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因为他刚进门就被电击倒地了,昏迷中仍然被惨虐,他虽然也是道上混的,但这样的手段还是第一次见到,再看高君冷漠的脸,他绝对相信高君会毫不犹豫的通电。 “不要,不要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马仔,你说的事儿我根本就没听说过,啊……” 话音未落,撕心裂肺的惨叫已经响起,电流冲击着最敏感,最稚嫩,也是最大的要害部位。 这东西在监狱中几乎限制了十年,现在正是大展雄风的时候,之所以玩命的想要联系上苗惠,就是忘不了那熟悉的味道。 可此时,剧痛不断在那里传来,疼得已经开始发麻了,好像看到了烧烤架上那电烤的鹌鹑。 男人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很后悔,早知道高君这么没耐性,自己还装个屁硬汉啊,刚才人家开口问,咱就老实回答就算了。 所以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扛不住,第一时间就招供,若是能抗住,自然就能死扛到底。 就在这时,那过电的感觉停止了,疼痛还没有消失,但电流确实没有了。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睁开模糊的泪眼,这才发现,高君并没有通电,而是拽掉了插头,将露出的铜丝接在了手机电池的正负极上。 知道真相的他更是痛苦万分,手机电池就能电得自己死去活来,现在高君正朝电源走去,真要通上电,自己必死无疑呀。 他忍着剧痛连忙开口道:“大哥,大哥,我说了,我说了。” 高君冷笑道:“犯贱!” 说完,高君抻过椅子坐在他对面,乍一看好像面对面的访谈,他点上根烟,扬扬下巴,道:“开始吧。” 男人全身是伤,脸上在流血,裤裆里已经麻木了,他很担心那东西以后再也用不上了,不过和性命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如此暴力的一个男人,此时却连头都不敢抬,根本不敢看高君的眼睛,仿佛看一眼,就会被抽走灵魂。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疼说道:“其实我知道的真不多,我出狱之后就跟着胡老大混,就是做些无本买卖,不过后来几家有些背景的老板联名把我们告了,虽然胡老大背后也有靠山,把事情压了下来,但总是敲诈勒索也不是长久之计。 就在不久前,胡老大说以后开始做大买卖,带着我们打了几场大架,有一次对方还有人开了枪,听说还死了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是在清理本市的一些小毒品拆家,另外还有一些人被警方抓走了,现在好像只剩下我们了。 之后我们就被带到了这里,我只经历了一次散货的过程,胡老大拿出了很多冰,分给了跟他最久的几个兄弟,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散货,价格也定得很高。 我刚跟他不久,可能还信不过我,怕我拿着货或者拿着货款跑路吧,总之没有把货分给我,却让我在这儿做起了保安。” 高君听了男人的话,从中明白了一些事儿。 胡汉三背后的老头是大boss,之前控制了锦华饭店的白家,还将白家打散,开了很多分店,目的就是为了荼毒苍生。 至于胡汉三他们一伙人之前四处去敲诈勒索,但目标全都是一些夜店,夜总会,酒吧,ktv之类的娱乐场所,这是在打基础,因为这些地方是吸读贩读的最佳场所,为以后铺路。 之后他们黑白两道齐出手,清理了一些小打小闹的毒贩,开始真正垄断了本市的毒品市场。 “货藏在哪?”高君言简意赅的问,既然来了,如果可能就顺手解决掉。 男人摇了摇头,脸上的血珠滚落:“我真不知道,都是胡老大掌管的。” “他现在人在哪?”高君又问。 “我也不知道,已经好几天没看见他了。”男人说道。 “毒品来源,是你们进货,还是制造?”高君问道。 男人继续摇头,典型的一问三不知,高君也不废话,直接朝电源走去,看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