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脚踩住舌头,伸手抓住蛇尾,抡鞭子一样用力一甩,蛇骨寸寸断开无力动弹,随后被高君扔进了荒草丛中。 再看苗惠,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中秋时节正是蛇泛滥的时候,它们在疯狂的存储食物准备冬眠,人多的地方它们不敢去,这条荒废的上路正是最佳的栖息地。 这条蛇通体碧绿,只有脖颈间又红色的鳞片,是北方常见的虎斑游蛇,俗称叫野鸡脖子,并不属于毒蛇类,虽然有毒囊,而且毒性猛烈,但毒囊与牙齿见却没有导管,无法在咬人的时候喷出毒液。 但它们却有其他的方式能让猎物中毒,所以高君立刻蹲下身检查,果断的掀起苗惠的裙角,发现她的腿上还裹着黑色高筒丝袜,身材苗条,双腿修长又不失圆润,这样一双美腿,再加上黑色的丝袜,美丽无双,她却偏偏要用长裙遮起来,可见她心里爱美之心不减,却没有展示自己美丽的勇气。 高君长长松了口气,发现她的小腿处只有两个浅浅的伤口,仅仅是破了皮而已,蛇的攻击时间太短,而且只用牙齿,应该不会中毒。 即便如此,高君也不敢怠慢,扯开丝袜,动作有些生涩,用力过猛,口子扯得太大,瞬间成了大开叉。 没办法,他盼望粗暴的撕扯丝袜已经很久了,奈何童玲怕浪费,坚决反对,齐芯月也是如此。 今天总算得偿所望了,却没有那种心情。 拖起苗惠的玉腿,此时她已经被吓傻了,脸色苍白的看着高君不知所措。 高君在伤口旁用力一捏,顿时有血丝涌出,鲜红色,不过,这种情况下,男人恐怕都会妆模作样的吸两口毒血,以表现自己大无畏的精神以及对女士可以舍命的关爱之情。 高君自然也不能例外。 捧起苗惠的腿,轻轻啄上伤口,用力一吸, 苗惠不知道有什么感觉,还是吓得,顿时发出一声低吟,这声音让高君的小心肝一颤,啄得更起劲了,啧啧有声。 苗惠原本苍白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感觉腿上仿佛有蚂蚁在爬,全身如同过电一般,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动作,曾经无数次在她梦中出现过,这是羞羞时才会有的动作,尽管是在吸出毒液疗伤,还是让这个禁欲多年的少妇动了歪心思。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狼似虎,六十不浪七十浪,八十正在浪尖上,九十还要浪打浪。 苗惠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是身心健康的女性最正常的诉求。 她坐起身,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有种将高君抱入怀中的冲动,心中藏匿多年的魔鬼破闸而出,正在体内肆虐,某些闸门也打开了…… “应该没事儿了吧?”苗惠声音颤抖的说,还特意俯下身看着。 高君抬起头,正好看到她俯身,领口微张,两座白皙滑腻的软肉呈现在眼前。 咕咚! 高君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这可把苗惠吓坏了,伸手就要去掰他的嘴,惊慌道:“你怎么吞了,有毒怎么办?” 高君满头黑线,很久没有馋成这副模样了,幸亏蛇没有毒,不然自己英雄一世,就怎么挂了,实在太丢人了。 抱着人家的腿当猪蹄啃了半天,从她腿上的鸡皮疙瘩,到全身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每一个变化高君都感觉到了,这个禁欲多年的少妇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这一点点星星之火就能成燎原之势啊。 不过这鬼心思自然不能告诉苗惠,只能说:“毒很浅,已经吸出来吐掉了。” 苗惠这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将自己的脚从他手中抽回来,高君身上还有创可贴,贴在小小的伤口上,站起身上下看了看,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上山去吧。 我们现在在半山腰,上山容易下山难,山顶上有医务室,先去那里吧?” 苗惠点点头,这合情合理的安排毋庸置疑。 只是以前无力家里还是自己的小买卖,遇到任何问题都是她做决定,早就习惯了自立。 此时有一个男人在给自己拿主意,而且是最好的选择,让她觉得满身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跟着他就好,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归宿,这就是女人应有的幸福。 更何况上山还不只是跟着他,而是被他背着。 关爱,保护,照顾,这就全面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