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又有些痒痒的,简华咯咯笑出了声,一下旖旎散去,她往后一缩,两人分开了。 那么柔软的唇瓣,带着馨香,如蜜般甘甜,水润水润的,就象那最最鲜红好看的花瓣,木野的目光盯在她的唇上,不自禁地抿了下唇,柔软的感觉仍在。 “简华,我,我还想再亲一口。” 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如同大提琴音般醇厚。 简华的手指尖都在发颤。 “不,不行。” “就,就亲一口。”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身子不住往后仰倒,他往前,似要盖/上她。 他的眼眸放大在她眼前,那样专注凝望着她,波光微澜,恍如星空下的深潭,倒映着无数灿亮的星子,似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简华心底微弱叫着不行,身子却软/了。 他的唇挨近她,正在此时,突然一道微弱的呼痛声响起。 简华惊醒过来,忙忙一把推开了他,呼吸急促,满面通红。 花刺痛醒了。 木野抿着唇,似有些遗憾,似有些懊恼,用手使劲揉搓了把寸板头,抓住简华的手重重握了下,“记下,下次还我。” 怎么这样,还欠帐了!简华嘟起嘴,很是羞愤地甩开他手,去看花刺的情况了,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花刺紧皱着眉头,人并未完全清醒,嘴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痛哼声。 简华转身打开医药箱,拿出云南白药胶囊,犹豫了一下,把那颗红色保命子仍放了回去,他的情况并未到绝坏,还是不要浪费这颗良药了。 “木野,你去外面拿些热水来,我再喂他吃点药。” 木野很快去了。火堆一直燃着,不光煮着简华心心念念的熊掌,还有热水也吊在火堆上,随时备着。 等水温稍降,化开药粉,一点点喂给了花刺,尚得他还能吞咽。 此时就需要活血袪瘀,理气止痛,云南白药正对症。 一瓶盐水挂完,简华又给他挂了一瓶,待得夜深,花刺终于睡沉了。 “你也睡会吧。”木野强硬拉过简华,让她躺/卧在他腿上睡。 “外头的熊掌可以剥去毛皮了。”简华挣扎着想起身。 “我刚才已经剥完了,换了几遍清水洗过了。”木野按住她不动,说道。 他的腿上暖暖的,简华也真累得不想动弹了,顺势动了动身子躺舒服了,“你不睡吗?” “你睡,我看着。” 他的声音好像低低响在耳边,简华合上眼睛睡着了。 木野注视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久,缓缓低/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抱紧她,靠在草棚柱子上,稍稍合了下眼。 *** 简华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了,她翻身坐起,才发现自己躺在草棚干草堆上,身上盖着木野的那件黄鼠狼背心。 此草棚内空空,并不是花刺躺的那间。 得去看看花刺,想到这里,她一骨碌爬起来,拎着背心掀开草棚帘子,刚踏出去,却见花部落空地当中围满了许多人,乱哄哄嘈杂不堪,似有争执。 嗷呜,一声似狼叫,似狗叫声传入耳中,一条毛茸茸庞大的黑狼迅疾扑了过来。 简华猝不及防,哎哟一声,被扑倒在地,惊出一身的冷汗。 呼哧呼哧,腥臭的热气直扑脸面。 “大黑,不得无理。”一道醇厚男子嗓音及时喝斥。 热气离脸而去,黑狼的大爪子在简华身上踩了几脚,终于不甘离开了。简华拍着胸口坐起身,却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正站在她面前,而刚凶狠扑倒她的黑狼如同一条大狗般站在他脚下,狼眼还戒备盯着她,却是乖巧不动。 那黑豆似的眼睛水汪汪的,高高竖立起来的耳朵,毛茸茸身子立着能有半人高,尾巴尖卷翘着,黑黑大鼻头突出。 这是狼是狗啊? 一向喜欢猫狗的简华被萌了一脸血。她心水地望着黑狼,目不转睛。 也许她直视太放肆了,黑狼不爽地朝她皱鼻喷气龇牙。 毛色光亮,油光水滑,养得真好啊。 不知不觉间,简华起身走向前,伸手说道:“我能摸摸它吗?” “你不怕。”这男子有些愕然。 “这黑狼是你从小养大的吧。”简华说着,手就摸向了黑狼的脑袋。 “简华,小心。”木野在远处惊叫一声,人已扑了过来。 嗷呜,狼叫声大起,争执声更烈。 简华的手已放到了黑狼脑袋上,柔软,温暖,毛茸茸的感觉让人心情大好啊。 黑狼微侧脑袋想要躲开简华的手,一双黑豆眼睛望向男子,见他示意它不动,它忍着憋屈,只能任凭那只小手在它身上乱摸。 “它可真乖啊,它叫大黑,可真够黑的。它今年几岁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