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人仰马翻的功夫,武明贞赶紧躲到屏风后面! 而白婉仪与武明玦,已经走入了殿内。 于是丽妃一抬头,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又是武修仪。伊人明明方才还坐在她隔壁的。 丽妃:???? 丽妃的困惑,已经无法用疑问和惊叹来表达了……再转头,何贵妃的眼睛也瞪圆了…… 然而她们再向方才武明贞坐的地方看去,却什么人都不见……她们不禁困惑,难道方才喝多了,眼花? 不,肯定有哪里不对。 。 白婉仪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犹疑,脚下却未有停顿,只是若有所思地扫视了殿内众人,向着贵妃等人盈盈而拜:“臣妾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德妃娘娘,见过丽妃娘娘。臣妾今夜是奉中宫手谕,特来天辉殿,叫修仪跳舞的。” 这话说出来,就是故意给曹皇后惹不痛快了。果不其然,何贵妃闻言,眉头紧蹙,到底是教养在,讽刺的话没出口。 。 谢令鸢已经“哎呀呀”地从萧怀瑾身上爬起来,跪地谢罪道:“陛下,臣妾不是有意的……” 她早看准了萧怀瑾心善,不会计较这些。 果然,萧怀瑾摆摆手:“罢了,今日兴致都……好……?” 他话含在口里,眼神直直地看向武明玦。 “爱妃这发髻……” 他方才记得武修仪坐在他面前时,发髻从他这里看过去是偏左的。他刚刚还困惑了半晌。怎么忽然又偏右了??? 。 武明玦嘴角一抽,摸了摸头上的堕马髻。 ……他是以他的方向梳了偏左的堕马髻,看在萧怀瑾眼里,自然是往右的;而他姐姐是从对面的方向梳的堕马髻,看在别人眼里,则是往左的…… 天辣,他们两人的发髻,是反的!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可如今,武明玦总不能把发髻拆下来重新梳啊,发髻要拆要梳可要半个时辰呢! 不止是他,谢令鸢也是欲哭无泪。 连贵妃和丽妃也马上意识到了古怪,是啊,这发髻怎么一转眼就反了呢?两个人心中飞速盘旋着念头,却不约而同一起打起了掩护,干笑道:“陛下,瞧您醉的,怎么这都糊涂了?” 听她们轻笑,萧怀瑾拍了拍脑袋,心想,大概是真的喝多了吧? 然而看到白婉仪在,他又忽觉兴致倍增,是心旷神怡的高兴。他冲白婉仪轻轻招手:“婉娘,坐过来。” 。 萧怀瑾右手边是贵妃,左手边是丽妃、德妃、武修仪。于是,白婉仪便去了贵妃身边,温吞吞看了眼武明玦,微微一笑,意味不明:“武修仪,怎的不坐?” ——这殿里,似乎还有一个“武修仪”。在哪儿呢? 白昭容悠然而坐,优雅地端起酒杯,晃动着杯中的酒,酒面映着烛光粼粼,碎光也映入了她的眸底,在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细微缓慢地,从屋子的每个角落扫过。 武明玦已经又坐回了德妃身边,知道他姐姐就在屏风后,不由冷汗涔涔而下,只觉得这一夜,比北燕二十万大军围城还要惊魂——他怎么就偏偏遇上了皇后的手谕呢? 。 而萧怀瑾已经又饮了一杯酒。见白婉仪来了,他兴致高昂,拿起酒壶倒酒,发现壶中已空,干脆起身绕到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