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主事人不是傻子,定然会选择投降而不是死战到底。 所以是十成把握。 时清的心血在这儿,也必须是十成。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早早就派了人安插在了鹤城,到时里应外合,再加上那位王爷命不久矣,他底下的几个儿子们争权争的倒是凶,一个个却都是草包,鹤城我定能不耗一兵一卒就拿下来。” “也就嘴上说说罢了,谁知道到时会如何。” 时清撇他一眼,又要往被褥里钻,一边钻一边念叨“总之今儿不管你说什么,都别想再哄着我做那种事。” “不做,这么久没见,清哥儿就不想我吗?我可是连梦里都是我们清哥儿。” 江别余哄着他从被褥里拿出手来,带着那软软小手落到了自己脸颊上,笑着诱哄 “你不是总说喜欢我的脸吗?瞧瞧看,许久未见,是否又生的合你心意了一点?” 时清果然被哄的抬起了眼,也不往被窝里钻了,软软的手玩玩具一般的捏着男人的冷硬脸颊。 脸上也露出了些许高兴出来“怎么总觉得,你仿佛比往日里威风了一些?” 江别余任由他玩着自己的脸,微微侧了一下,高挺鼻尖触碰到了少年软软的手,微微嗅了嗅,温声问着 “可喜欢我派人送来的牛奶?知晓你爱喝这些,我特地去草原上找了最擅制奶的人,又寻了最好的奶牛养着,就算是冬日也要想尽办法给它找来鲜草的。” “我说怎么那奶一股子鲜草味,难喝的紧。” 江别余在时家可是留了不少人,每天时清吃什么喝什么,就是打了几个哈欠都有人写了信飞鸽传书与他,他自然是知道小少爷爱喝的不行,每天都要喝上一杯,如今只是气江别余又来欺负他,所以故意挑刺罢了。 男人笑着拥紧了他,磁性声音低低笑着“好,清哥儿不爱鲜草味,我便不让人喂那些奶牛鲜草了,叫人把牛带到我眼前,我整日整日的与它们在一处,让它们产出的奶有我的味道,你便爱喝了。” 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在时清耳边低低道“你也喝过的,我知晓,你爱的很。” ——腾! 小少爷的脸猛地红了。 一双漂亮润润的眸子微微睁大,恼羞成怒的去推这缠着自己的人“江别余,我看你是又想要挨鞭子了!” 江别余在外面打仗三年,每天和一群兵痞子混在一起,脸皮和嘴上功夫早就修炼出来了。 见小少爷恼了后白皙脸颊染上晕红时那好看的模样,微微暗下眼,带着人往后倒去。 书房内,便知听到男人磁性压低的诱哄声 “清哥儿,你可想看看我送你的新鞭子?” ——啪! 王展成刚刚进了时清的院子,便见着他那位浑身都养的娇贵,如玉人一般的小表弟正站在廊下,手上甩着一根长长的红鞭子。 那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制的,明明时清手上没多少力道,落在地上却打起了阵阵印子,看上去十分不错。 “好!!” 王展成虽自己不玩鞭子,但江城爱玩鞭子的少爷们多,他也见识过不少,忍不住鼓掌叫好。 时清停下挥舞鞭子的手,抬眼望去,见是王展成,脸上露出了一抹笑“表哥来了?” 旁边始终等着的女娘一见到小少爷停下来了,连忙将手中拿着的斗篷披在了他身上,细心的系好带子,免得不再活动的小少爷被寒风吹到。 又有女娘拿着托盘上前,接过时清手中鞭子,妥妥当当的放好了,才站在原地。 时清见王展成大步走来,又接过另一个女娘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道 “表哥可休息好了?今日午间我们出去吃如何?” “小憩一会,果然精神好多了。”其实并不怎么累的王展成笑笑,看了看周围,没看见江别余,松了口气。 又问道“表弟,之前你身边那个小厮,不在吗?” “我让他去办一些事。” 时清面不改色。 实际上,江别余正在他屋内床下的暗室里睡着。 这家伙是硬生生熬了三天两夜没睡觉赶来的,一来了又抱着时清将精力都给了出去。 没有直接倒地,那还是他有男主光环了。 为了避免这家伙猝死,时清直接压着他让他好好休息。 那暗室也是当初建造宅子时时父特地让人做的,毕竟时局不稳,若是有个什么,里面藏着的金银珠宝也足够时家人生活了。 时清设想了一下,若是让时父知晓他将时家用来藏金银的暗室藏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一秒钟后,他果然放弃了继续设想下去。 在他面前的王展成却是真的把那口气给松出来了。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 他整个人都放松了,说话时便也随意了许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