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的让人想要搂在怀里疼。 不用他说,小少爷自己就不想骂了。 “不,我不骂。” 他愤愤的往男人怀中靠了靠,冷哼一声“我若是上门骂,那岂不是落了下风,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好歹江立业还是他姐夫。 时清突然在江别余怀中坐直了身子,转身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冷硬脸颊,一脸严肃 “我决定做生意。” “人不可一日不吃粮,我要垄断了来往鹤城的所有米粮,他江家一日不签和离书,就别想再从外面买到哪怕一颗粮食。” 江别余沉默。 他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但问题是,实行起来有些困难。 把控住鹤城所有来往米粮,甚至还包括城内的,别说是时清了,就算是时父都要掂量着办才成。 时清这么一个始终养在院子里的小少爷,即使是聪明有,但要做成这些,还是太难了。 虽心中想的清楚,但望向面前一脸踌躇满志,仿佛胜利就在眼前的小少爷,江别余还是没说出来。 只想着,等到时清失败了,难过时,他要怎么才能好好的哄好这个从未吃过败仗的小少爷。 时清的计划却比江别余想象中要顺利很多。 毕竟,他不需要那些弯弯绕绕。 时家小少爷想干掉谁,还用各种计划吗! 直接上就行了! 上之前,当然还要得到一点经济支持。 时清起了身,屁颠屁颠的就去找时父了。 他去的不巧,时父不在。 正在江家扯皮呢。 他是扯了一肚子的火气。 江父聊天聊地,就是不说和离。 他一说和离的事,江父就叹息一声,故作无奈 “时兄,我知晓你疼溪姐儿,只是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我们长辈,就不要掺和了,夫妻之间,哪有什么仇呢。” 那轻描淡写,仿佛他溪姐儿被江立业慢待折辱,他清哥儿被江立业诬陷的事都是小事一般。 气的时父恨不得把手上这杯茶扔到江父脸上去。 偏偏,他还真不能翻脸。 如今鹤城全在王爷手里,江家也在为王爷出力,就好像是江父说的那样。 小孩子怎么闹都无妨,他们长辈若是也跟着对立起来,到时候,谁先动手,谁名声受损,连带着可能在这场权利的角斗正率先退场。 时父喝了一肚子的气。 最终还是没能扯皮成功,只能隐忍着怒意,铁青着脸回了时家。 结果刚回去,就碰见了乖乖在他书房等着他的儿子。 时清一见着他就乐了,颠颠的迎上来,一摊手 “爹,给我点钱。” 时父被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的险些没厥过去。 诶哟喂,造的什么孽啊。 当初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不会是叫人掉包了吧,这也太坑爹了。 成功从时父那要到钱的时清开始了自己的报复行动。 江家本来就是军户起家,不像是那些大家族那样往往有备无患,也不像是时家这样的商户起家,要什么铺子有什么铺子,田地更是一大把。 他们主要经济来源都是庄子,还有之前时家没来时开的钱庄。 最近倒是越来越萧条了,不然也不会死不肯让时溪离开。 时溪好歹是时家的嫡女,她不走,留下子嗣了,她娘家的人能不帮着点吗? 总之,江家自己是没有粮仓的。 那就只有在鹤城的粮食铺子里买了。 时清直接大手笔的买下了这些铺子,启动资金来源于时父。 来往商人都是要补货的,而鹤城大部分的铺子不是时家的就是时家参与分红,时清再以时家少爷的身份出面,明白的昭告天下 谁卖给江家一粒米,那都是我时清的仇人。 我会卖给仇人东西吗?! 我不会!! 所以,你们懂的。 商人们“……” 这么任性的吗? 没办法,他们只能在江家来人时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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