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尽毁,无力反抗,这才迫不得已捏碎玉珏,劳动师尊来救。” 眼睁睁看着荣诀睁眼说瞎话的章抛晖等人:“……” 我擦! 这个人怎么比他们还不要脸! 什么迫不得已,他分明一看见他们就捏碎了好吗! 在别人眼中光风霁月,正直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荣诀,居然是这种人??!! 章抛晖张张嘴,又闭上,再张开,硬是被荣诀这突如其来不要脸的骚操作盖了一脸,完全不知道从哪开始辩驳。 好在他不说话,身后的小弟们还都长着嘴。 “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就跑了。” “没错,上尊明鉴啊!” 相貌俊朗的男人如同一条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大狼狗,扯住了师尊袖子,可怜呜咽的模样: “师尊,弟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师尊不信,尽可以来看弟子脸上的伤口,不是他们打的,难道还能是弟子自己打的不成。” 一众人:“……那是你自己摔的!” 他们就说为什么跑来这一路,荣诀跑的贼快,偏偏还总是摔呢,合着就是在这等着呢。 荣诀伸手拉过时清略有些冰凉的手,假装没注意到对方的僵硬,让他的指尖落在了自己脸颊上: “这些伤还残存灵力,众所周知我成了废人,如何能用灵力,师尊您看看便知。” 他说的是正经事,时清也只能伸手细细感受。 “的确,这里还残存灵力。” 他说完,拧着眉,一脸厌恶的望向了地上跪着的其他人。 “你们闯我青剑峰,伤我弟子,如今还想将脏水泼到荣诀身上,是欺我青剑峰无人吗!” 一位合体期上尊的威压倾轧下来,章抛晖险些没跪住腿一软来个五体投地。 章抛晖咬牙,努力的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上尊,我们真的没有对荣诀师兄做什么。” 就算是荣诀说的那些和他们设想的差不多,这不是还没做吗? 时清声音淡淡,语气里却透着不耐烦: “事实如此,还想狡辩?” “执法堂里的规矩,还用本尊来告诉你们么?” 伤害同门,要散开护持灵力,受五十棍。 要是他真的做了,现在见时清上尊出来替荣诀撑腰,说不定还真的承认了,免得事情闹大了惩罚的更重。 反正他爷爷是迟夏峰上尊,就算是受罚,执法堂的师兄们下手肯定也都有分寸。 可他没做啊。 要是没做就被惩罚,那他也太冤枉了。 章抛晖不甘心的还要辩驳:“上尊,弟子真的……” 一旁一直沉默听着他们说话的荣诀突然插嘴:“师尊,既然师弟们不肯承认,便罢了吧。” 他不自然的垂下受伤手臂,往时清身边靠了靠:“弟子如今是废人,再也不能为我青剑峰争下荣耀,迟夏峰的上尊又是章师弟祖父,否则章师弟也不会如此,若是师尊要章师弟受罚,章成上尊定然不允,如今弟子不能再护持师尊,我们青剑峰又何必得罪迟夏峰。” 章抛晖:“……” 荣诀先是以如今废人之体求得怜惜,接着又各种暗示他章抛晖是仗着祖父是上尊才敢来青剑峰放肆。 虽然这个是事实吧,但是真的说出来了,同样是上尊,时清上尊听荣诀这么一说,忍下这口气便是怕了他祖父。 好个荣诀! 真是狠毒! 他想开口戳穿荣诀,一抬眼,却恰好撞上了时清上尊望过来的死亡射线。 青衫上尊怒极反笑:“我倒是不知晓,在赤云宗,各大峰居然还分个三六九等了。” “怎么?如今我父飞升上界,你们迟夏峰打量着我青剑峰无人照拂,便想踩着我来扬威风了?” 章抛晖:“上尊误会了,真的不是这样……” 他接触到了时清望过来的眼神,身子一颤,不敢再说话了。 时清上尊看他们的眼神…… 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他身后的小弟们感受到了危险,默默地又缩了缩身子,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得了。 荣诀站在时清身后,看着他为自己发怒的模样。 那张玉白的漂亮面容上,也因为怒意而露出了几分薄红,连那双总是冷冷淡淡的眸子里,都仿佛带上了几丝潋滟。 真是…… 魔尊轻轻挑眉,仿佛很害怕一般的,继续往他的师尊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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