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缺勤时,她寻到一种有效的平衡方式,用想他的时间打扮得更漂亮一点,更忙碌一点。 现在冲凉过后,她穿上丝质睡袍,腰带系简单的活结,松松垮垮拢着腰。 她冲着镜子做最后补妆。 原想过穿回旗袍,怕又被他撕烂,还是睡袍更安全、便捷。 她稍一低头,领口春光无限。 刚一开门,柳芝娴便栽进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怀抱里。 康昭低头叠上她,那么迫不及待,那么不顾一切,想要把小别的思念全融入唇齿间。 柳芝娴尝到淡淡的薄荷清甜,这个男人的讲究熨帖了她,一如肌肤相触的美妙。 柳芝娴开始嫌睡袍碍事,她想更多地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像冬天只身短衣短裤蹭进被窝里一样。 男人手掌温热,从后背游到肩颈,他虎口向上,再次轻轻固定她下巴。 柳芝娴忽然笑场,康昭疑惑地贴着她额头。 “对不起……但你这样,好像要掐我脖子,第一次的时候也是。” 康昭竟然耐下心来讨教,“哪样?” 柳芝娴握住他手腕,牵引着重复刚才动作。 “这样么?”康昭好像悟了,手掌辗转比刚才更轻柔、撩拨。眼神安静,不见往日戏谑,反倒生出一股有力量的虔诚来。 柳芝娴被这股力量禁锢,愣愣望着他,喉头渐干。 她咽了一口口水,康昭顿了顿,手掌继续往上。 拇指指腹轻描她的唇形,康昭忽然掰下一点,红唇显出倔强的弧度。 柳芝娴轻启双唇,唆了一下指尖。 康昭眼神微妙起来,像被触动开关,男人的占有欲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粗糙的手掌不再局限于沐浴灯光的部分,嚣张地要往丝袍中探索。 柳芝娴也着迷地丈量他后腰以下起伏的山峦,将他摁向自己,有意无意挑拨峡谷里的石笋。 当她的一边软柔给热力包裹、几欲变形时,遗留在床头的手机再度闹起来。 柳芝娴:“……” 康昭抽空嘶语,“别管它……” 也许隐隐感觉到危机,柳芝娴越发恶意,胡乱解他皮带扣。 铃声扰魂,柳芝娴不得其法,气馁松开他,“你还是接吧。” “……” 康昭骂一声,走过去接起。 睡袍给扯变形,身上一派春色凌乱。 柳芝娴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反倒被康昭扯到前头,一条胳膊扣住她,一掌温热滑进衣领,裹紧她。 柳芝娴扭头瞪他,康昭眼神和手掌同时警告,不要玩花样。她视若无睹,偏偏两人短兵相接,如雨后春笋长进石缝里,如刀刃对准桃子的浅沟。 她坏心地上下挪动,剥笋、切桃。 康昭:“……” 他使点劲摘了摘那颗小山莓,将女人鞭笞得老实一点。 “在哪个位置?”康昭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听筒漏出点声音,依稀可辨是男声。 柳芝娴恹恹停下,想要从他怀里溜开。 康昭不再逗玩,紧锁着不给走,下巴安抚般垫着她头顶。 “了解,我在文河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刚断,柳芝娴回头,脸上三分怒气,七分无奈,笑斥:“快滚吧,无情无义的嫖-客。” 康昭抓衣服套身上,狠狠咬牙:“你他妈一洗澡就掉链子,下回让你三天洗不了。” “……你确定二十分钟可以?” “我不可以,但我可以让你求我进去。” “……臭流氓。” 一只枕头飞过来,康昭轻巧接住送回床边,把自己当棉被,轻轻盖到她身上。 他已穿戴整齐,又变回刚正不阿的森林警察,一手拍了拍丰润的雪桃,勾过她下巴留下最后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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