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月没听懂,想问她却已经转了话头,偏头问道:“你说首辅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江如月老实摇头:“这我哪里知道,等我记事他已经到外面求学了,一年也回不去家里一次。” 沈晚照本就是没话找话,闻言也不再多问。 等吃完饭她怕嘴里有味道,把嘴巴漱了又漱,最后犹嫌不够,在嘴里含了块鸡舌香,一开口便是如兰似麝的香气。 江如月吃完饭就要走人,沈晚照道:“诶……你急什么,再陪我坐会儿呗?” 她虽然看着挺镇定的,但心里紧张的要命,巴不得有个人多陪她一会儿。 江如月道:“我娘吩咐了,让我早些出来,不要打扰你们。” 沈晚照:“……”江夫人真是太体贴了。 她早已卸了妆换了轻便衣裳,等江如月一走她就把下人打发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乱转,紧张的有点胃疼。 等后来转的累了便靠在床柱上闭眼小憩,忽然听外间一阵响动响动,是下人行礼问安的声音,珠帘叮当响了几声,一道颀长秀逸的影子就迈了进来。 沈晚照猛然惊醒,见到他顿了片刻,才问了句没营养的废话:“你回来了啊。” 他颔首笑道:“这话问的不错,已经很有娘子的架势了。”他轻轻抬了抬她的下巴,吐气如兰:“为夫回来了。” 沈晚照给他调笑的脸红,咳了声掩住脸上的不自在:“我才洗漱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洗漱吧。” 她见他又要说话,一把把他推进了里间,自己喝着凉茶压抑着乱跳的心脏。 就听里间哗啦啦的水声连绵不绝,她这些日子没少被家里的嬷嬷拉着看春宫教导人事,发现自己居然因为这暧昧的响动浮现出许多旖旎的念头来,忙轻轻拍自己的脸一下。 所以说小黄书还是要少看啊! 她又在原地不着边际地想了会儿,就见他身穿广袖中衣迈了出来,三尺青丝还是半干的,有些往下滴着水珠。 她看他肩头都被打湿了一小片,素白的中衣氤氲出一块深色的痕迹,她有点强迫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拿干巾子给他擦起了头发。 温重光难得温驯地半依在她肩上,隔着衣料舔弄她精致的锁骨,她被弄的火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他不理,声音有些含糊的从她颈项间传了过来:“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见你,可有想我?” 沈晚照叹了口气,面上竟有几分愁绪:“说不想是假的,可我老觉着对不起爹娘,平白养我这么大,还没尽孝就要离开他们了,我……” 他亲了亲她唇角:“婚后孝敬也是一样的。” 沈晚照知道这个道理,略一郁闷便也释然了,其实她还有别的想头,不过这时候说出来不合时宜。 她见他头发已经擦的半干,把巾栉随手一扔,咕噜咕噜滚到床上:“你是不知道,今天可是累死我了。” 他轻笑:“我知道。”他撩起她的一缕青丝在鼻端嗅闻:“等会儿更累,你忍着些。” 沈晚照耳朵通红,其实她很想问一句哥们你还行吗,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正准备回嘴,忽然被他平平密密地压了下来,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疾风暴雨一样的亲吻,指尖也顺着里衣滑了进去。 他觉出她身子一僵,吻舔着她的嘴唇:“阿晚,无妨的。” 她手指险些把床帐扯下来,半晌才发出不知道是哭是笑的声音:“老天,你是要杀了我吗?” 他笑而不答,动作不停她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半晌才从窒息般的快乐中回神,方道:“你,你来吧,别折腾我了。” 他轻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他倾身吻她:“阿晚,我来了。” 水乳交融,方由此始。 他向外间叫了好几回水,折腾到将近黎明这才沉沉睡下,沈晚照半夜醒了一回,怔了怔发现身下有些不对,动了动才发现……居然还在里面! 她心里大骂了几句死变态臭不要脸的,费力地抬起肩膀撞了他一下,他睡的素来浅,立时就醒了,她怒道:“你你你你……你禽兽啊!你出去!” 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出去?去哪里?哪里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