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多言,把水嘟嘟微颤的果肉含进嘴里,汁水将唇浸的更加水润,一边眼波轻轻流转看着她,一边将舌在唇上一舔,几分慵懒几分媚态。 沈晚照:“……”qaq救,救命,她快把持不住了。 他看着她发烫的脸颊,轻笑一声,故作愕然:“你是中暑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沈晚照忙从袖中取出小扇来扇了扇:“……没,我这是热的。” 他唔了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也没往下再问。 两人伴着蝉鸣细细说话,等到日头渐落,地面上不那么灼热了才往外走,她先到了后面沈明喜住的院子软磨硬泡,沈明喜听她是要练习骑马,没多问就让人帮她牵了一匹马儿到射场,同时叮嘱道:“这马儿叫二石,年纪不大,你要好好待它啊,要是有个伤了碰了你等着我收拾你吧。” 沈晚照出去看了看那马的个头,心说你借我俩儿胆我也不敢碰它啊,回来又忍着笑问道:“好好的一匹马,干嘛叫二蛋呢?”这名字也太二蛋了吧。 沈明喜走出去摸了摸它的脑袋:“整个马厩里,就属它吃得最多,别人吃一石草料它吃二石,不叫它叫谁?” 沈晚照:“……”此石非比蛋啊。 到了射场果然见‘尚昭’在一处树荫下等着,她冲他招了招手,指着马儿道:“就是这匹,你先喂它两块糖,再继续摸摸它。” 她说着递了一块方糖给他,忙退了有两丈远,对着他喊道:“跟它熟了之后就骑上去试试,不过先练习姿势,先别骑着它走啊!” 温重光:“……” 二石不知道怎么的对沈晚照格外感兴趣,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喘着气一声不吭地就向她冲了过来。 沈晚照吓得夺命狂奔,一下子跑到射场的对面,见它还撒开四蹄跟着自己,飙泪道:“擦擦擦!这还有没有人管了这是?老跟着我做什么?!” 温重光忍着笑走上来,轻轻一拽马缰,二石就听话地停了下来,沈晚照吓得七荤八素,也没在意他的动作:“让它走远点!” 温重光把二石拉到一个较远的地方,走到她身边低声笑道:“沈老师,你想要教导我骑射,这么怕马怎么行?” 沈晚照还以为早上骑了会儿马恐惧症克服了不少,没想到马一动弹就原形毕露了,她抖着嗓子道;“我,我远距离教学不成吗?” 温重光倒也没说话,低头笑看着她,她给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认命地叹了口气:“走吧走吧,老离这么远也不是回事。” 话虽这么说,她一步挪动的意思也没有,等到温重光先走了她才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站定到二石的两米外,沈晚照踌躇不前:“这么近可以了。” 温重光偏头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怕马?” 沈晚照在面子和说实话之间纠结了一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长吁短叹:“我小时候被疯马踩过,当时两个多月没下来床,从此见着马就腿软了。” 温重光能想象那时候的场景,就算她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也皱了皱眉道:“那就先别练了吧。” 这回倒是沈晚照摇了摇头:“不好,回头骑射课还要考试呢,我要是拿了倒数第一都没脸回家了,找棵歪脖树吊死算了。” 其实家里人倒没有非要求她非得长成什么样的人或者必须取得什么成就,是她自己不喜欢落于人后,总觉得有愧家里对自己的各种疼爱,这么一想她真是三观笔直笔直的五好少年。 温重光浅笑,先踏出一步给马儿喂了方糖,又拍了拍它的脑袋,二石的毛脑袋在他手心蹭了蹭:“这应当是受训过的战马,跟你小时候遇见的野马不能相提并论,再说……” 他一笑,眼里有星光流转:“你还有我呢。” 这话有些过于暧昧了,沈晚照表情不自在起来,这股不自在倒把惧意冲淡了不少,再说她早上已经喂过一回,于是慢吞吞地迈开步子,把手里的糖块递了过去。 温重光目光从她白嫩的颈子上轻轻盈盈转过,无意落到脖子上系着的藕色绳结上,虽只是隐约一点,但想到它的用途,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他眯了眯眼,调开视线,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还有我在。” 沈晚照呵呵干笑几声,他一手搭在她紧绷的细腰上,上下安抚似的摩挲,轻笑道:“松快点,不会有事的,迈过这一道儿就什么都好说了。” 她瞧着纤细修长,但挨上之后竟然并没他想象的瘦弱,柔韧的腰肢带了些丰腴,触摸起来手感极好,就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出手下肌肤的柔腴。 沈晚照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有感觉到别的,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