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便很显气质,但是解起来就难了。 衣带当时的绑法很是复杂,如今要亲手解开,却也要耗上不少时间。 忍得辛苦的某人,只能一边耐着欲.火,一边细心地慢慢将衣带及扣子解开,还得注意着自己的动作,以免不小心弄疼了殷承珏。 折腾了一刻钟,终于是将殷承珏身上的白衣解开了。 殷承珏身上的里衣被一点点地褪去,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凉风吹进来,他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敖檠看向敞开的窗户,见屋内的熏香味道不再浓烈了,便去将它关上,重新回到了床上。 他的身体贴着殷承珏的,两人的嘴唇很快又贴合在了起来,气息再度纠缠在一处。 敖檠一边细细吻着他的唇,一边将手往下,握住了殷承珏的柔软,开始替他服务起来。 感觉到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殷承珏不安地动了动,但是在敖檠的细心安抚下,他又很快放松下来。 在注意到殷承珏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的时候,他便离开那令人流连的唇,开始低头往下,啃咬着殷承珏的脖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先前的吻痕还未消散,很快又覆盖上了新的痕迹。 殷承珏的皮肤原本就细嫩,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有印记。 敖檠一点一点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像只大狗一般宣誓主权,一边亲吻着,一边还念叨着:“这里只有我能亲,那只可恶的小猫也不行。” “还有这里……”他的唇来到殷承珏胸前,慢慢吮吸着右边的一点樱红,等到它开始红肿起来,才离开那里,去到左边的红色樱桃上面,继续啃咬着,嘴里含糊道,“这里也只有我能舔。” 尽管这般絮絮叨叨,但是敖檠手下也不忘继续为殷承珏服务着。 比起自己的欲.望,他更想让殷承珏得到快乐。 感觉到差不多了,敖檠的头继续往下,含住了心上人的命脉,不停地吞吐着,还坏心眼地在上面舔了一番。 殷承珏蜷缩起脚趾,轻微地动了动身子,伸手过去想要将敖檠推开,想要停止这令人觉得陌生的感觉。 然后他的手却被敖檠轻轻握住,令他没法再动弹。 直到白光一闪,白浊的液体均泄在了敖檠嘴里。 他将东西咽了下去,然后又凑过去,吻住了殷承珏的手指,一根根地轻咬着他的指尖。 等到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敖檠的手便开始往枕边摸索,默默念叨:“我记得刚刚好像看见它在这里的。” 说着说着,手便摸到了一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