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你故意的?” “自然是故意的,本来不想砸她生意的,谁叫她违逆殿下的意思。”扶云颇有得色。 季听失笑:“你不是说,人家也是做生意没办法吗?” “那是他们的事,顶撞公主殿下就是要付出代价。”他可是从刚才老鸨摇头开始,就已经下了整治他们的心。 季听扬了扬唇角,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金锭:“东街有庙会,你去换些散钱玩吧,累了就找个酒楼歇息,明日再来接我。” 扶云接过金锭,心情又不好了:“殿下,你今晚要临幸申屠川吗?” “当然不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对他早就没了那份心思,今晚救他,不过是看在他父亲申屠丞相的面子上,这些事太复杂,你若是想知道,改日我再好好讲给你听。”季听耐心道。 扶云欲言又止的看她一眼:“那、那你可千万别碰他。” “自然不会。”季听发誓。 扶云点了点头,拿着金锭想到庙会上的好玩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季听打发完扶云,老鸨也过来了,强颜欢笑的行礼:“殿下,申屠公子已经送到了厢房,您现在可过去了。” “嗯。”季听淡淡的扫她一眼,缓步朝厢房走去。 在到了厢房门口后,季听做好了可能被他偷袭的准备,摆出叶问姿势踹开了门……嗯,人家申屠公子正坐在正对着门的桌子前,一双眼睛清冷的看向这边,完全没有偷袭的打算。 气氛好像尴尬一秒。 季听淡定的把收回,仪态万千的进了门,等身后的房门被外面小厮关上,这才缓步走上前去:“申屠公子,好久不见。”至于前几天被他当面关窗的事,季听佯装没发生过。 “参见公主殿下。”饶是身处这种环境,申屠川也不卑不亢,如往常一般对季听行了礼,只是眼底的漠然却是掩藏不住。 季听嘴角勾了一下,算是微笑示意,她慵懒地坐到申屠川对面,随口问道:“申屠公子近日可好?” “殿下认为呢?”申屠川反问,隐有不耐烦之色。 季听挑眉:“本宫还真是不太清楚,看公子的样子,似乎还挺适应这风月楼。” “公主殿下!”申屠川终于克制不住了,薄唇抿成锋利的线,“还请公主殿下慎言。” “知道了知道了,你既然不喜欢,那本宫就不说了。”季听笑眯眯的回答,心里简直爽翻了。 这就是身份差距带来的愉快啊,看着这样的男配,前两个世界的憋屈好像不存在了一般。她倒不怕更得罪他,即便他再讨厌自己,到时候对他父母的救命之恩摆在面前,他也不敢把这份讨厌继续。 毕竟这位申屠公子,可是出了名的以德报德的正人君子。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空气瞬间就安静了,许久之后,季听幽幽叹了声气:“你这段时间也受苦了,本宫已经向皇上求情,若你愿意,本宫便出银子帮你赎身……” “草民不愿,”申屠川平静的打断她的话,眼似有一分讥讽,“对草民来说,为一人奴,是比为千万人奴好些,但若那一人是殿下,草民宁愿选择后者。” “……”虽然已经知道他讨厌自己,但是看到他这副德行真的好想揍啊。 季听有些憋屈的看他一眼,但转念一想不对呀,她现在才是上位者,这男配在她面前嘚瑟什么呢? 这么好的会,不把他教好了,恐怕他还觉得自己是名誉天下的丞相之子,今日必须把他心态掰正了才行。 这么想着,季听凉凉的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申屠公子便做千万人的奴好了,今日既然是本宫买下了你,你可要伺候得尽心些,否则改日本宫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说你不遵皇命,小心你家人受到连累。” 一听她用家人威胁,申屠川的瞬间握拳,怒气几乎克制不住。 季听抬起下颌,傲慢的看着他:“去床上。” “……是,殿下。”申屠川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他忍着胸腔内汹涌的怒气,一步一步朝房央的大圆床走去。 季听看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不由得嗤了一声,都屈辱成这样了,还跟她逞强呢。 直到申屠川僵硬的躺到床上,季听才缓步走了过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