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下巴,看着那一双带了红血丝的眼睛,口气不自觉地放软,“怎么样?清醒了没有啊?”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身子一软,趴到人怀里,在四阿哥耳边,小小声地嘟囔着,“他们拿了我两千两银票,也不知道还礼,一点规矩都不懂……” 四阿哥咬牙,搭在浴桶边缘的手都不自觉地往里抠了抠,“你那么心疼银子,怎么还舍得给人赎身呢?” “唉,”苏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话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醉意,“其实,你并不了解真正的我,人家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哦?是吗?”四阿哥气极反笑,把手伸进水里,慢慢掰开那人的腿。 “你干什么?!” 等两人的姿势已变成一上一下时,迟钝的苏大公公才反应过来。可惜,貌似来不及了…… “让爷看看,你怎么怜香惜玉啊?” 四阿哥微一挺身,水波一阵浮动,苏伟的瞳孔随之放大,脱口而出的呻吟带着点点吃痛。 让本来循序渐进的四爷,一时恍神,手上的力道消失,屏风后顿时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 醉酒的人脸色酡红,看起来愈加委屈。 四阿哥强忍欲望,在柔软温热的深处静候了片刻,感受到怀中的人慢慢放松下来,这才缓缓开始动作。 夜色渐浓,浴桶中的热气已然散尽,但交叠的两人却是浑身滚烫。 被压在木桶边缘的苏伟,耳边尽是四阿哥粗重的呼吸,胳膊上的红印早已不见,但脖颈和胸前都布满了红色的小点。 张开的双腿,承受着一阵重过一阵的冲击,尾椎的酥麻沿着脊背不断上窜。 可怜,喝了很多酒的人,空有一身睡意,却无法沉眠,一旦闭上眼睛,无法压抑的快感似乎就能将整个人燃烧殆尽。 最终,害怕苏伟着凉的四阿哥,还是把人抱出了木桶。 两人转战床榻,红鸾帐下,春宵一晚。 翌日,清早 书瑾拿了一封请帖,进了福晋的卧房。 诗珑正在为福晋梳妆,见到书瑾进入,颇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书瑾没有理会她,向福晋揖了揖道,“门房送来了请帖,是八福晋下的。” “哦?”福晋略感差异,接过请帖一看,八福晋要在八爷府的花园举办赏梅宴,几乎遍请京城内的宗亲贵妇。 “这倒是件奇事,”福晋敛起眉心,“自打嘉怡做了侧福晋,八福晋都很少到人前了。这怎么突然大张旗鼓地办起宴会来了?” 书瑾试探上前,小心建议,“福晋,要不要问问王爷?” 福晋看了书瑾一眼,将请帖慢慢放到梳妆台上,“这个时辰王爷应该去上朝了,你去东小院知会一声,等王爷回来了,就说我有事求见。” “是,”书瑾行了礼,领命而去。 剩下诗珑狠狠地剜了书瑾的背影一眼,转过头对福晋道,“福晋,你没发现这个书瑾,总是处处显着她的聪明。而且,一心攀着前院!现在是还没有她出头的机会,这要真让她在王爷面前露个脸,她心里还能有您这个主子吗?” 福晋抬头瞄了一眼镜中的诗珑,微微弯了弯唇角,“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好处,忠诚人有忠诚人的好处。我的身边,如今也只剩下你们了。你呀,就别总乌眼鸡似的盯着她了。” 诗珑抿了抿唇,满心不甘地垂下了头。 午时,东小院 外间的饭香一阵一阵的传进卧房,饿了一上午的苏大公公,这才悠悠醒转。昨夜的事,都在脑中凝成了一团浆糊,但身上的痕迹却是分分明明,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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