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犯傻。” 他们不会因为郑晓州的几句话就开始搜查傅衍之,只当作私人恩怨,先让他回去了。 江芸叫司机过来拿车接人,把他扶上后车座,自己坐在旁边,小心地摸着他的手。 “没什么问我?”傅衍之轻声道。 “我信你。” 他说不会,她就信。他不是那种人。 傅衍之因为揍人太狠,手背关节破皮冒血,江芸低头轻轻舔着他的伤,舌尖略过皮肉,铁锈味滚在唇舌。 她吻了吻,傅衍之把她禁锢在怀里,“还有呢?别的也不听?” “你想说再说。” 傅衍之笑道:“就这么爱我?嗯?” “嗯。”江芸爱他,从始至终。 窗外夜色浓重,灯火璀璨,灯光在傅衍之的脸上过去了一次又一次。 “回去我和你说说...”他道,“我这几年都在弄什么。” * 傅衍之回到家只想喝一杯热咖啡。 时间已经很晚了,江芸给他做了一杯,没有加糖,放在他面前。 傅衍之陷入沙发,脸上鲜少有过这种疲惫。 仿佛今天他才人至中年。 江芸坐在地毯上,头贴着他的大腿。傅衍之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只有这一只手能用,他端起咖啡,喝了两口便放下了。 “过来坐我这儿?” “不了。”江芸抱着他的腿,“这样挺舒服的。” 她这个姿势跟rose似的,傅衍之轻笑道:“那就这样。” 他似乎在琢磨怎么开头,又想起什么,把一个优盘递给她。 “这是百兴为新城开发的数据统计技术项目,你先拿着。” 江芸疑惑道:“给我好么?这不是你们公司现在最吃钱的项目?” 他还没开始卖。 傅衍之道:“估计是黎远在搞我,不会只有今天这一件事,百兴到的时候可能会被踢出新城规划企业名单,你拿着当做自己技术部开发的,你用着顺手,也省着浪费。” 江芸也这样觉得,晃着优盘,“黎远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派人暗杀你。” “说来也挺有意思。郑晓州不是他派来,黎远做了个顺水推舟罢了。”傅衍之当做笑话一样说,“一来他以为我在跟傅媛偷情,二来他也知道这个项目我会给你,先下手为强。三来你跟我因为项目签订合同,百兴倒了长云会受牵连,可能在新城没有了优势。” 长云是个很干净,很积极向上的私企,再加上江芸领导能力强,所以才会被青睐。 “跟傅媛偷情。”江芸因为这个笑了,“他还挺会想。” 她又想起傅媛在黎远身边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种怜悯感。 “不说他。”傅衍之抬了腕表,“故事太长了,我们阿芸先睡觉,明天再说?” 江芸问他:“你累得话我们先睡。” 傅衍之确实累了。 他没客气,被她搂着放在床上,江芸跟伺候皇帝一样给他脱衣服,顺路用温毛巾擦了擦背。 她躺在他没有受伤那边,关了灯,支着床吻他的唇角。 傅衍之睡着后她仍是清醒的,联系张今西加固长云的电子数据库,提前做好防护措施,并且监测起了媒体动向。一切安排好之后才放下手机。 江芸像杯酒释兵权的赵匡胤,当年就是用这种阴招摸到傅成的经济数据,她在这方面十分提防,墙建了一层又一层。 这场变故像个定.时.炸.弹。 江芸睡得不安稳,醒来两个小时后傅衍之才张开眼睛。 她怕他手疼,喂他吃饭,给他穿衣服,他不像她的男人,倒变成了她的孩子。 傅衍之的脆弱让她有点不安。 他像一个支柱,不管是正的负的作用,一直支撑江芸在这人世间走下去。 傅衍之似乎挺难开口,是江芸主动说道:“你还记得那天在酒吧,我带你见朋友那次?” “嗯?” “其实之前也有过一次...你把手机递给我,打电话过来的是张姐,她叫张素。上次观星台我跟你说的那个南下的女性朋友也是她。” 傅衍之听到张姓、南下,就想起来了。 “她应该是你五叔的妻子。” “噢。”傅衍之问她,“她认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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