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镜学着林桓的那个模样,气定神闲地笑了一下,自己找了一串梅肉配着奶茶吃。 她一边吃还一边冲着林桓笑:“最关键的信息已经知道了,剩下的大概周末也就知道。我满意了,谢谢你呀。” 林桓:“……” 他没好气地加快了语速:“然后你就会发现老王和老李住对门。他俩同岁,当年一个村子里出来的高中同学,高考考了一届,大学也上了同一个学校数学系,死对头很多年了。” 无甚滋味地讲完了这个故事的结尾,林桓责怪地看了云飞镜一眼,似乎是怨她打断了自己精心设计的悬念。 说到这里,时间也差不多了。林桓指了指罗泓手腕上的那块表,毫无感情地念出那个时间:“八点四十八。” 云飞镜跑路之前还不忘最后留给林桓一句:“你刚刚不是说,让我不要着急吗?” “什么?”林桓不能理解地睁大了眼睛:“你和这位唱双簧堵我,又不肯接我抛下来的悬念,你竟然还指望我带你过门卫翻栅栏?” 他在桌上画了一个叉叉的手势,虽然很快就被店里桌子上那层薄薄的油腻恶心得只甩手:“门都没有——看我口型,门都没有!” 云飞镜大笑着跑远了。 罗泓出神地目送着她的背影,脸上渐渐浮现出朦胧而欣慰的笑意。 在盛华的时候,云飞镜是没有这么开心,这么轻松的。 她好像总在学习,沉默的、拼命的、无声地学。 看起来她真的很适应一中,很喜欢自己的新生活。 “回神。”林桓伸手,在罗泓眼前打了个响指。 他没有露出招牌般的傲慢神色,因此看起来总算有了几分严肃。林桓拿刚刚吃光的竹签点了点门外,低声问罗泓:“她是怎么回事?在你们盛华有人看不惯她?” 罗泓摇了摇头,并不回答。 林桓当即就沉下了脸:“我已经知道有人打她了,出手还不轻呢。” 随即,他策略性地放缓了语气:“就问问你具体细节——她怎么回事?” 罗泓当真不负那个“死心眼”的评价。 他反问林桓:“你问过她吗?她告诉过你吗?如果她没有和你说过,那么我也同样不能说。” 云飞镜没有看错过罗泓,他是一个有原则的、善良的、正直的好人。 单论道德标准来说,他的品行甚至可能比云飞镜还要好一些。 他和云飞镜一样,都是有本心,有底线,林桓一辈子都不会在嘴上承认,但从私心里非常喜欢的那种人。 林桓脸上露出了几分不爽之色,但并没有加以讽刺。他只是说:“好吧,我那换个问题——她是不是缺钱?” —————————— 刚刚过了早晨,华秘书就已经从盛华返回,带着他刚刚从校医院调查到的病例,还有一些其他调查出来的东西。 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此行只是普通地去一趟校医院而已。 当然,华秘书办事一向利落。上一次替周靖安排和云飞镜见面的时候,他只是简单地调出了云飞镜的基本档案。 现在既然知道了云飞镜的身份,他自然要把云飞镜在盛华这些年的成绩单都调得全一点,这样周靖看了自然高兴,做父亲的看到孩子成绩好,总会感觉与有荣焉。 滴水不漏一向是华秘书办事的风格。就像上一次周靖只是让他“请”云飞镜过来吃一顿饭,但华秘书还是客客气气地带了个探病的花篮。 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面子上看着漂亮,过得去。 在这一次熟门熟路地踏进校医院前,华秘书本M.parTsOrDER63.COm